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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误会生嫌隙
失望与恨意,但是她却不愿表露出来,依然很中肯道:“若论修为武功,他自然是更胜一筹,他毕竟是半神之身!”

    落尘虽说的是实话,可是在清远听来却如刀割一般。

    泪水滑落面庞混着雨水淌流下来,掩盖住他的悲伤与痛苦,他嘴角颤了一颤:“纵然他那般对你,你心里还是觉得他好么?”

    落尘全身一软,不知该作何回答。

    这个名字她宁肯此生都不愿再听见,可是为何偏偏又被人提起,而提起的人却偏偏会是他,她咬着嘴唇:“他好与不好与我又有何干系?他是少君,而我只是一囚徒,我的命都掌控在他手中,清远,你能…不再提他了么?”

    隐忍了几个月的痛苦此刻又被人揭开的伤疤,那鲜血淋淋的痛楚再次让她心神俱损。

    清远见到落尘如此哀伤痛楚的模样,心里一切都明白了,他自喃自语般地道:“果然你心里终是有他的。”

    他不忍再看落尘哀伤的神色,回转过头,仰面对着苍穹,任凭雨水落在自己的面上,仿佛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心里的苦楚,良久才回过头来道:“倘若他能好生待你,我自然也是高兴的,可是他却这般待你,你又何苦?我…倘若我当真欲娶你,你是否当真宁可终身不嫁也绝不愿与我一处?”

    落尘心犹如被人戳了一下般,全身巨颤,她惶然地看着清远,久久难以回应。

    他说要娶自己为妻?是真的么?可是为何又问出这样的话来?而这句话她仿佛又熟悉得紧,是了,五年前韵竹师嫂逼迫自己嫁于清远时,自己曾对师嫂斩钉切铁地说过自己这辈子宁愿终身不嫁也决计不会嫁于清远为妻的。

    而清远将此话问了出来,便说明师嫂已将自己曾说的话告知他了,她心下既惶恐又惭愧,本想立刻解释,可是又该如何解释呢?

    落尘木然地看着清远,缓缓道:“我…我曾经确然是这般说过的。”

    清远手微微一抖:“原来果真如此!”他凄冷一笑,说这句话时也是有气无力。

    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被自己最思慕的女子如此拒绝,即便不是当着他的面,也是尊严尽损,他想难道自己当真差到这般境地,竟让她这般嫌弃?是啊,自己与她所思慕的少君沧旻相差不知多少,确然是入不了她的眼的,他长呼了口气:“你好生保重,我走了!”

    落尘见他这般模样,很不放心:“其实我…我…我…你回去小心些,别着凉生病了,害你父母担心!”

    落尘很想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可是自己心里依然为那少君沧旻而悲痛,说明自己心里还未完全忘却他,既然如此,自己怎能在这种情况下又说出对清远有情意呢?

    在她的世界里,对一个人总要做到一心一意才好,倘若做不到就不该蒙骗对方,所以即便自己对清远萌生了好感,却也不敢将实话说出,只得将这份心思埋藏在心里。

    可是清远听得落尘的答复,更是凄苦得紧,他凄然一笑,转身上了高崖,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只留下大雨冲刷着这洞窟石壁,一滴滴地敲打着落尘伤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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