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落尘摸着胸口那道还残留血痕的伤口:“我并未曾怪罪她,她也是无心的!”
金阙这才放了心,将落尘让了进去。
而进去时,但见佛宇正守在一旁为她输送着灵气,待他收了灵力后落尘才走了过去。
佛宇起身见到落尘,立刻撇过脸,冷冷道:“看完后就走吧!勿要扰了秋儿歇息!”
落尘朝佛宇行了一礼:“盈秋这一年都这般沉睡未醒么?”她不提还好,这一提佛宇更是恼怒,长袖一摆,近乎咆哮道:“你眼睛难道看不见么?”
落尘被揶揄一番,心里也难过,她忍住悲痛和冤屈,沉声道:“师兄若不介意让我看下盈秋的伤势!”
佛宇冷哼一声:“我怎知你安的是甚么心?”
落尘实在有些忍不住:“师兄,倘若我当真有心害盈秋,那恐怕她早已活不到今日,而若我此刻倘若真要害她,我也不会当着你的面!”
佛宇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只是他向来不喜这师妹,从她进到山门那一天起他就不喜,因为六位弟子多少都习练了师傅传授的卜灵之术,虽然不曾像师傅那般出神入化,但却也能卜出个吉凶来,而当日佛宇卜算这女子的天命时,非但卜算不出她的天命,反而受卜灵之火所伤,自那之后,他便认为这女子将来必成祸患,想不到今日果真应验。
但让她瞧瞧也无妨,量她也作不出何事来?
他让了一步,落尘走进床前,搭了搭盈秋的脉象,只感时浮时沉,又觉她气息微弱,身体发烫,高烧难退,顿时心里也感难受。
她对医理一事并不通,但想花竹身为七头花,是百药之首,该当知道如何救治盈秋,因此她将花竹从体内召唤出来。
花竹一出来,便担忧地抓住落尘双手,关切道:“主姐姐,他们可曾为难了你?你看,你面色这么难看,他们肯定又欺负你了!”随后见佛宇黑着脸站在一旁,顿时叉腰拦在落尘身前,道:“有我花竹在此,你若敢欺负我主姐姐,我花竹可不管你是谁,绝对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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