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
“你好烦,都让你不要笑我了。”
陶瓷没心情做正事,她跳到地上朝季承扑过去要捂住他的嘴。
季承手将小小的手掌包裹在掌心里,亲了亲她的指头,又问她:“11等于几?”
他不是单纯想要逗她,也不是作为旁观者去看她笑话,他只是高兴能见到多一点的她,她该莽撞继续莽撞,该单纯继续单纯,他就是看到她高兴。
看见比昨天多一点点的她而高兴。
陶瓷被季承气炸。
她前进小半步,坏主意像是咕噜冒着泡的女巫药水。
她赤着脚站在季承拖鞋上,微踮脚尖勾住季承的脖子,她舔舔他的喉结,舌尖濡湿,小小的,轻滑过他的下颌,咬一口,像是牙没长好的小奶猫。
陶瓷眼睛晶亮,顶开他的唇。
瞧,她想要封住季承嘴巴的方法成千上万
有些欲念,越是压制越是骚动,它们野蛮生长,最终漫天遍野。
本来就是亲亲玩,但是主导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季承拿走了。
边亲,季承边把陶瓷往书房里推,他手勾住门往后一搭,厚重的门板发出沉闷的哒声,像是清晨的古寺被僧人撞响的闹钟。
陶瓷红了脸,觉得她亵渎了神明。
“季”
“我跟你讲”
“这种事情要准备的”
“我还没有看过视频啊”
榻榻米是拿给她来懒懒午睡的,不是来做这种事情的!
“喂!”
豆大的汗珠顺着季承脸两侧滴到陶瓷胸口,它像是顽皮的孩子顺着漂亮的勾去探索未知的奥秘,陶瓷被蒸熟了,像是被剥开的鸡蛋,滑腻又白。
季承握住她的脚踝,将腿架在自己肩上,陶瓷身体微微向上抬,跟他接吻。
电脑播着的舒缓的音乐,竖条状风扇左右摇头发出低沉的嗡声,男女协奏曲正在进行。
她手插在季承柔软的头发里,另外一只手扒着他的肩,半哭着哼唧骂他。
疼的时候要想点高兴的事情。
她才跟季承在一起,未来的未来都会在一起。
她们可以去巴厘岛看大片像灯火的星空和清楚的银河带,去香港高高的山顶俯瞰维多利亚港湾,去西班牙古老的酒庄喝陈年红酒,去迪拜最高的哈利法塔将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他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可以浪费,他们还有无限的未来和可能。
“啊,疼死了。”
未来个大头鬼。
陶瓷疼得身体都在小幅度的打颤,她抬头就要咬季承。
季承把手伸到她面前给她咬。
陶瓷眼眶里包着泪,璀璨得像是天上的星星。
季承亲掉她的眼泪,声音满含眷恋,“我的桃桃怎么这么可爱?”
“超可爱那种可爱?”
“嗯,无敌可爱那种可爱。”季承气息不匀,一下又一下的耐心亲她,安抚她。
陶瓷以为她找了个温柔的梦想,现在想想,剥开外面那层斯文皮囊,男人的芯都是一样的。
“啊,你亲亲我再继续啊。”
嘘。
陶瓷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做的时候在脑海里看见烟花了。
她一生里去过无数场音乐会,但是这应该是最美的一场。
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