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音量抬高:“赵璇,你在哪儿??现在你在哪儿?”
“顶楼,我要大家都知道王守成是个出轨的渣男,是个因为小三要跟我离婚的混蛋。”
季承听见声音,穿着短裤,水淋淋的从浴室走出来,“出什么事了?”
“我们可能得去赵璇的小区,她好像出事儿了。”
季承没有多问,他随意擦了擦头发,动作利落的套上t恤,“先走,边过去边说吧。”
“嗯。”
赵璇没有挂掉电话,她还在不停的跟陶瓷说着话,回忆从前的幸福日子和快乐时光,并且对现在王守成的所作所为表达自己的愤怒和谴责。
“陶瓷,你说我为什么要把我所有的人生都压在这么一个人身上呢?害我现在血本无亏,我好恨啊,好恨啊,婚姻,呵,不过如此。”
“赵璇,婚姻很有趣,只是你没有遇到正确的人。”
“我这还不算正确的人吗?我们三观合适,家世相当,学历也很配,这样都不算合适,那要怎么才算合适。”
越是紧张,陶瓷越是冷静。
她的情绪莫名其妙的变得安定下来。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季承,声音喃喃,像是把太阳当眼睛装饰的雪人,快化了。
陶瓷说:“婚姻里真正的合适吧,是两种毫不相干的生活碰见了,相互纠正相互尊重相互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