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踢哒哒的筷子跟碗撞击的声音。
季承弯腰亲亲陶瓷的唇角,问她:“有事?”
“嗯。”
“什么事?”
“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直接说,不高兴,你一个人憋着做什么?”
会让你不高兴,所以才憋着。
陶瓷看着季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伸手抱着季承的腰,季承配合的半压住她,手上搅拌的动作还没停。
陶瓷亲亲他下颌,“季承,你说我们早点生孩子好还是晚点好?”
“早生。”
又是什么晚生的话,对孩子不好,对大人也不好的大理论
陶瓷正想说话,季承弯唇,笑意清浅。
“我们相处一天,剩下的时间就会少一天。”
“从孩子出现那天起,每过一天,离他诞生就会近一天。”
生命本来就是减法,可是,对孩子的期待是加法啊。
陶瓷觉得季承很适合去东土大唐传教,她总会被他的话说服。
他还是和昨天一样,是她所有的渴望和信仰。
“那今晚上要不要造人?”
“ 要,造了再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