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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往事
,却发现嘴角僵着牵扯不动,只能就那么掀开被子睡了。菁阑也躺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背。菁阑不过大她三岁,却总是像母亲般照顾着她。

    **

    萧乾想起了母亲,却又马上拉回了思绪,让他对母亲的坚强从容有信心。他紧握着还插着半支箭的右腕,血仍是从指缝间渗出来,有的顺着他的左臂流进了袖管,有的滴在他白色的下裳上。

    似乎过了很久,但其实不过短短几个瞬息,他额头上的汗积成汗滴,落进他皱起的浓黑眉毛中。

    萧长典冷冷一笑,走到他面前蹲下,将短剑送到他颈边,“留着你谁知晓又会耍甚花样,先除了你再去对付萧长折便是。”

    听他如此说,萧乾反而舒展了眉头,亦笑了起来,“是么?叔父可知晓如何对付折叔父?侄儿倒是有听说了折叔父要如何对付你来着……”

    萧长典看着他从容嘲讽的面容,心中有了些许动摇,正要听他说清楚,便觉握剑的右臂下一记尖锐的刺痛,竟是萧乾拔出了右腕上的断箭,刺中了他。

    萧乾刺萧长典的同时,身子向树干侧后方仰躺,脖子错过剑刃时,在上面擦出一条细细的血痕来。而后,未及萧长典有所反应,萧乾便抬腿架在他肩上,一翻转整个人压在他的右臂上,夺了那柄短剑,而后退后压在他后背上。

    萧长典的人见此情形,急忙要冲上来,却见萧乾左手举起那把短剑,背对着他们,大喝一声,“退回去!”而后将剑尖抵住了萧长典的心房后方。

    众人停住了脚步。

    萧乾转到萧长典头部上方,左膝半跪在他右肩上,伏下身子,下巴垫在握着短剑的左手上,再次道:“退回门里去。”

    他说话时,下巴撞到虎口上,已将短剑送入萧长典背部半寸。萧长典大喊起来,“听他的!都退回去!”

    众人照做,萧长典讨好道:“阿乾,你手下留情,叔父这次真的送你走,可好?”

    萧乾伏得更低,几乎趴在他背上,在他耳畔道:“叔父恕罪,侄子也怕您再耍花样。”

    说罢,他抬起上半身,将所有力量压在扑在左手上,“刺啦”一声短剑穿过萧长典的身体,插入了泥土中。

    **

    南越国的泥土潮湿而松软,秋日里也不像周国那么干燥。一只裂开的豆荚掉下来砸到夏醴头上,而后落到泥土上。

    收好衣裳出来的菁阑,刚好看到夏醴捡起那只豆荚查看。一卷写满字的羊皮卷摊在腿上,上面躺着两片荚衣并几颗艳红如血的豆子,夏醴的掌心也盛着几颗,正仔细端详着。

    “那是海红豆,又称相思子。”菁阑走到她面前蹲下道。

    “相思子?”

    “恩。这相思子还有一个凄美的传说呢,”她坐到夏醴身旁的地上,继续道,“相传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丈夫征兵去打仗了,妻子就日日站在村口的山上眺望。战争旷日持久,妻子日夜思念丈夫,哭出的血泪落到泥土里长出了相思树,结出了相思子。”

    “战争真是害人,那丈夫后来回家了吗?”

    “后来……阿舒回来了!”

    夏醴抬头果然见铮舒已在桥的那头,牵着马走过来,而菁阑已从这头跑了过去。她放下羊皮卷和海红豆过去时,菁阑已经接过铮舒手里的马缰,和他一起走过了那座小桥。

    铮舒在桥头对她一笑,左手向着屋门轻轻一抬,让她朝屋走。夏醴便乖乖转身,走在他们前边进了屋子。

    **

    那个屋子消失在林木掩映中,萧乾没有回头看,只是全力驾马向前,尽管已在马背上伏得最低,右肩下仍是中了一箭。他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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