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一匹褐马,一个车夫,一辆马车在一条悠悠小路上缓缓前行,四周寂静寥落,本应是胜春之际,但路旁浓密的树林中鸦雀无声。
李玖儿正心疑:这走了这许久,为何四周悄无声息?突然,一个飞镖刺入了马车。车夫马上从马架上的暗格中抽出一把利剑,正经严肃地环视着周遭的一切景物。
李玖儿感受到了马车因飞镖的刺入而产生的细小震动。顿觉可疑:自己才下山不久,这周遭的世界都还不熟悉,更何况惹上什么仇家。想必定是那神秘男子的仇敌,可拿神秘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是否会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等等,这一系列问题一直萦绕在李玖儿心中。
可现实不容她有一刻疑虑的时间,外面天雷地火,情况似不容乐观。敌方好似已经全军出击,而这边只有枫琥一人作战,他显得十分吃力。但神秘男子仍不为所动,依旧恬淡自然的沏着一壶茶,整齐的摆放着两个酒杯,高雅的倾倒着茶壶中的水,一抬一放间,满满两杯茶香扑鼻,李玖儿虽然嗜酒,但对茶道还是略有所知。房间神秘男子的动作及茶的品样,便知这男子怕是皇室贵胄,可有哪国的皇室会有如此空闲,即使一个“逍遥王”也不会如此呀!顿时对神秘男子多了份猜忌。
男子沏完茶后,用修长的手抚了抚衣袂,对着李玖儿做了个请的手势。李玖儿也不多推辞,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水沟穴处,果真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呀!品上一口,便觉人生似乎都圆满了。
正当此时,男子开口道:“枫琥,怎的怎么慢?是想受罚吗?”枫琥听到后混身一颤,但下意识一闪躲过后背来的刀剑,扬着声音说:“皇上,这会的似乎不一样。这批人动作敏捷,身手了的,绝非常人。”
男子听后冷笑一声:“是吗?那我可要试试。”便嗖的一声飞出车,几下行云流水间,刚才还占上风的黑衣人便已定败局。男子站在车顶上说:“还有谁敢不服,说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说者饶他不死,否则,哼,后果自负。”
黑衣人齐齐互相看了一眼,对着男子说:“你死期不远了!哈哈!”便立马咬舌自尽了。枫琥本想阻止,但为时已晚,便极为叹息痛恨。下一刻,又对着男子说:“皇上,如今该如何?还要继续北行吗?”
男子却漠然冷傲,说道:“枫琥,你可知错?”
枫琥确实立马跪下说:“属下知错。但属下不知错在何处,望皇上明示。”
男子更加冷漠:“是吗?其一,明明刚才那群人武功平平,可你却抵挡不住,是你武功退步了?还是我武功又精进了?废物,到了下个驿站,你便退下吧!换风厉伺候。其二,当着外人的面变直接称我为皇上,是你记性不好吗?我可曾反复强调在外不得称我为皇上。你仍旧不听,其三,你错后不知,刚我已指出,你仍不知反省,反追问我,错上加错。”
枫琥听见男子讲话已然愣住,这次完蛋了,正悔恨不已。
而另一边的李玖儿正打算出马车看一样外面的情况,正好听见枫琥叫那神秘男子“皇上”,直觉震惊,但仔细想想这种情况又在情理之中。若非皇室,何来这般气度,若非皇室,何来这等权利?但为何一国之主会四处游荡?为何那样的人会孤生在外只带一名手下?可疑,委实可疑。
正当此时马车外的男子转了个语调说:“这世间绝不许有任何外人知道我的身份。姑娘,出来吧!我知晓你在听我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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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跟的一章,不好意识,剩下的后面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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