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表情能正常点吗?真的快忍不住心中暴虐因子了。
“的确!”墨千寒故作赞同的点点头,大手扯过被子,正要躺下,结果却捕捉到女人暗暗松口气一幕,于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抓着薄被的大手一紧,弯腰按着腹部哧哧闷笑。
而刚放松的祝思云却再次黑了脸,该死的混蛋,明明不信,却故意制造假象,那你就一直忍下去,现在又算什么?懂什么叫修养吗?一个真正的绅士即便看到别人不慎尿裤子都会选择性忽略,譬如她,宏业董事长肠胃不好,鼻孔吸气,下面出气,每次还震天响,她都会假装不知道,回到家才敞开来笑个昏天暗地。
这叫起码的尊重!
“哼哼哼!”毕竟还是一国之君,哪怕是忍无可忍,也没到失态地步,大手半握成拳轻抵鼻翼,由内散发出的欢悦全数布在低垂俊脸上,好似冻结了数千年的冰山顷刻融化,更似苦苦等待后,见证昙花一现的刹那芳华,所有美好事物都瞬间变得没了光泽,仅剩这一缕绚美笑颜。
但这次,祝思云却始终坚守着阵地,不为美色动摇分毫,眼睛早眯得仅留一条细缝,整张脸黑如锅底,全身每个毛细孔都愤然张开,唇角扭曲狰狞,十二级台风都不足以形容。
可惜墨千寒后脑没长眼,还在边强忍着笑意边添油炽薪:“想行刺……本君的人不计其数……而你……!”眼角一瞥,俊颜上带有揶揄性笑容瞬时变成赞赏,点点头:“却是最机灵的一个,毕竟任何武器都实难靠近本君,估计还未出鞘,就已气绝身亡,但针,不是要妄自菲薄,的确防不胜防。”
祝思云看他总算恢复正常,这才阴森森地将那比在其眼前的绣花针狠狠往前伸去,不过很快就又给收了回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死在别人的床上,嫌恶地将利器扔到地上,被子一扯,继续贴墙数绵羊。
数千年冻结的冰山再次凝聚,无表情躺平,没去熄烛火,盯着帷幔神游天外,眉心高高鼓起几座小峰,脑海里回荡着刚才自己笑得肆无忌惮的画面,眸子短暂合并,再睁开时,哪还有半点温度?冷得足以冻进他自己心坎,眼角狠狠一抽,转头瞪向罪魁祸首,又是一副躲避疫病的大不敬之态。
某女的肩膀动动,她怎么感觉后背凉凉的?不管了,这个时候,说话的是傻帽,闭着眼继续装睡,最好一觉到天亮,然后她就又阴差阳错逃过一劫,明天别说云三齐,就是云三齐的妈来求,也别想她再受这该死的精神折磨。
是不是真睡,某男能察觉不出?幽暗冰眸一遍遍扫视着女孩儿优美香肩,还有被子下那抱起来应该不会太难以接受的消瘦躯体,念头刚起,手已伸出,果然,才碰触到一点,小家伙就如临大敌一样激烈反抗,待轻轻松松搂进怀里了才哑声警告:“闭嘴!”
“墨千寒,你到底想干什么?”祝思云是真要疯了,又是这样,只要发现她稍微抗拒,就开始变本加厉,这不,从把她拉过来到现在被压在身下,早知道就那么并肩躺一晚算了。
墨千寒挑挑眉,不欲回答,就那么以双肘撑在女人脑两侧,沉声命令:“舌头伸出来!”
啊?
是不是她听错了?还是自己脑回路出现故障,理解有误?
表情严肃,命令口吻,而且根据她的经验,这家伙并非想上她,因为某个部位还处于沉睡中,特别是那双美出天际的漂亮眼睛,冷归冷,可并未熏染邪念,清亮认真,就像医生要查看病人喉部情况一样,确定没走眼才开始松懈神经,莫不是他会医术,而恰好看出自己哪里不对劲,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