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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我什么都不知道
之下杀了你爹。”

    此话祝思云没懂,但男人的态度倒是良好,总觉得自己再闹下去很不厚道,于是松开攀附住的东西,身体好像变得非常灵活,总想缠住点什么,这么想着,大半身子已经缠绕到了男人身上,这家伙身上好香,是什么味道呢?想不起,可能就是单纯的男性体香吧,越闻越上头,凑近脸用力嗅。

    等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好后,墨千寒又迎来了第二个困境,女人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不肯躺好安眠,近乎将他缠得密不透风,更不知轻重缩紧力度,避免被活活勒死,只能跟着现行。

    早累得闭上眼睛的祝思云只知道贴服的人身上很是凉爽,加上放松精神后真的很累,于是放空大脑,沉浸入梦乡。

    殿外,几个宫女在不知道第几次打盹后,睁开眼发现里面还灯火通亮,前两晚这时早熄灯仅剩一盏了,摇摇头,真不明白帝后如此狂妄,为何帝君还一再召见,短短几日,什么都变了。

    刚过卯时,光线下油亮墨黑眼皮懒懒掀开,蛇头微转,凝视着紧紧缠绕的两具蛇身,而女人的头颅正安然枕在他脖颈上,鲜红信子吐纳,舌尖划过对方额头,彻底清醒过来,迟疑片刻,动动身子,故意缩紧,待女孩儿因不适而乖乖扭动开才爬行着幻化出人形。

    顿时,一玄色身影坐靠在床头,左腿曲着,左手支脑,张扬精瘦的身躯配着优雅从容的姿态,煞是清俊夺目,而右掌则有意无意抚摸着花斑蟒的头颅,指尖划过那个月牙胎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荡漾起苦笑,拧眉紧紧覆盖着女人的双眼,倾身用左手拍拍其脖子:“醒醒!”

    “嗯?别吵我,才刚睡着,不知道醉酒很痛苦吗?”祝思云不耐烦地想伸手去打,却发现努力半天都徒劳无功,只好靠嘴警告。

    你还知道醉酒不好呢?墨千寒讥讽嗤笑,加大力道又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本君该上朝了。”

    “那你就去啊,我又不上朝,墨千寒,你特么烦不烦啊,别吵我。”该死的,头咋这么疼?不行,她要继续睡,好久没睡这么舒坦了,一夜无梦,看来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不满抿唇。

    祝思云不屑冷笑:“这就是我,不乐意就别老来折腾姐,感谢你世代祖宗。”真讨厌,本来就不喜欢,现在还打搅她睡眠,怎么就惹上这个神经病了?

    深邃黑瞳划过凌厉,覆盖女人的大掌都开始微微颤动,却依旧没发作,咬牙切齿的警告:“如果不想死得太难看,本君劝你还是赶紧清醒过来。”

    怎么又要她死?哼,真当她怕死?开什么玩笑,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扭动了下身躯,瞬时僵住,好在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否则非魂飞魄散不可,她又变成蛇了,又变成……蛇了,而且昨夜一幕幕呈零碎片段不住入侵脑海,是啊,怎么忘了昨夜的疯狂之举?不不不,现在不是懊恼这些的时候。

    闭目用念力赶紧恢复人身,使了三次就感觉四肢正逐渐形成,踢踢腿,方才将覆在脸上的大手推开,猛力坐起,极力回忆。

    越想,额头黑线越多,那个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人是她吗?这么没素质的事她是怎么干出来的?还有那个将笔筒当话筒的人……眼角频频抽搐,攥紧拳头恨不得就这么将自己一击敲晕,天呐,她貌似还打了墨千寒,更记得那家伙被她气得面部狰狞,这么说,也不是全无收获嘛。

    才睡了两个小时吧?第一次做出诸多丢人事迹后想仰天大笑,故作疑惑,转身看向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你不是要去上朝吗?还不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刻意留下是想干嘛,等着她认错请罪呢。

    呵呵,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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