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每人两条鱼、一坛酒下肚后,皆吃的很是尽兴。
苏灵鸢揉揉吃的有些撑的肚子,又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暗道果然酒足饭饱后,最是容易犯困,她笑嘻嘻的对楚烜道:“能睡一觉再回去吗?”
楚烜想着昨晚送她回去时已是深夜,苏灵鸢又睡在一陌生的环境,定是不会休息好,便点点头同意道:“你睡吧,左右下午也无事。”
话落,苏灵鸢立刻取了张荷叶盖在脸上,美滋滋的躺在船头睡觉,不肖一刻便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楚烜转头见船家已将火炉熄灭,也取了张荷叶盖在脸上,躺在苏灵鸢的身旁浅浅入眠。
船家见两人安详的睡在船头,正在收拾东西的双手顿时放轻了许多,以免打扰到如诗如画的两人。
刚睡了有两盏茶功夫,楚烜便听到水面上有声响传来,想来是宫中也有人出湖赏荷来了,幸而他们这个地方甚是隐秘,旁人怕是难以发现。
但一直注意着周遭动静的楚烜却发觉那船直直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想来是来者不善。
微睁开眼眸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苏灵鸢,楚烜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他们乘的船虽不大但也不小,楚烜想着他也没那本事让一条船凭空消失在湖面上,索性继续睡去,任由他去。
楚焰吩咐船家将船驶入荷花荡里面后,一眼便看到了楚烜他们的船,瞥见船那头有一玄色衣角,楚焰隔着船拔高声音喊道:“五弟,原来你躲在这儿偷懒啊。”
因着这是荷花荡中心,一条小船停在这里已是有些拥挤,更别说容下两条船了,是以楚焰也没让船家将船靠着他们的船而停,而是将船停在了刚进入荷花荡的地方。
苏灵鸢正做梦梦到自己一手梨花酿,一手烧鹅,吃的甚是尽兴呢,突然一道声音出现将她的美梦打破,她连眼睛都未睁,皱着眉头嘟囔道:“谁啊,好吵。”
她因刚睡醒喉咙有些干涩,是以声音不大,但楚焰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到了她这句话。
听到后他也不恼,甚至略带歉意道:“在下楚焰,不知姑娘在此小憩,方才多有打扰,还望姑娘海涵。”
苏灵鸢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身旁的楚烜依旧闭着眼,没好气的回道:“既然知晓自己扰了别人的好梦,你道歉也没用,扰了就是扰了。”
楚焰没想到他已道歉,苏灵鸢竟不给他面子,定了定心神后依旧好脾气道:“既然道歉无用,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改日在下亲自登门赔罪如何?”
苏灵鸢心道这人怎么这样的烦,不知道她那话的意思是让他赶紧离开吗,既然她暗着说无用,索性明明白白道:“登门赔罪就不必了,二皇子赶紧离开,对小女子而言就是最好的歉意了。”
楚焰是在御花园中无意间瞥到楚烜与一女子并肩向着莲湖而去,他本想尾随楚烜而来,但又怕靠的太近楚烜会发现,是以方才才匆匆来到莲湖,见着偌大的湖面空无一人,他想着楚烜定是在这片荷花荡中,这才吩咐船家直接奔着这里而来。
但因着他并未看清与楚烜在一起的女子是谁,是以他才想着试探一番,没想着苏灵鸢竟如此直白的说出想他离去的话,但他温和一笑,化解尴尬道:“姑娘性子很是直爽。”话落,又道:“五弟,福公公在满皇宫的找你,你倒好,与美人相伴在此悠哉赏荷。”
苏灵鸢听着这人是说与楚烜听的,因而并未言语,转头又看了眼楚烜,见他仍未睁开眼睛,不禁好笑的笑出了声。
楚焰见楚烜不理他,仿佛不知尴尬是何物般,再次开口道:“早前的那起帝都连环杀人案是五弟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