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鹤与程阳见此齐齐扭过头去,捂着脸不语,他俩实在是为秦欢的行为感到羞耻,恨不得从此不认识他。
楚烜微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石子,放在指间轻轻一弹,石子准确无误的朝着秦欢的面容射去。
秦欢察觉到石子朝着他飞过来,立刻伸手随意的在空中一抓,石子分毫不差的落入他的掌心。
楚烜拍了拍手,又将手重新放回暗二的肩膀上,头也不回的道:“你这不是好的很。”
秦欢顿时一噎,若是他不做出反应,任由楚烜弹出的石子飞到他脸上,届时他必定会肿半面脸,到最后得不偿失的还是他,不管他如何做楚烜都是最终赢家,索性他先不让自己受伤再说。
话落,楚烜扶着暗二,闲庭信步的走在小路上,苏灵鸢瞅瞅秦欢,又瞅瞅楚烜,索性跟着楚烜离去。
王潇鹤见两人离去,拍着秦欢的肩头,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认命吧。”
程阳见此也走了过来,将手放在秦欢的另一只肩头上,极为赞同道:“是啊。”话落,补充道:“你想坑楚烜,放在心头想想就好。”
秦欢的俊脸顿时阴郁,斜睨了两人一眼道:“滚。”
两人见楚烜与苏灵鸢已上了马车,随后也骑上马,朝秦欢爽朗的喊道:“我们先滚了。”话落,两人打马从秦欢身边经过,惊起一地泥尘,秦欢见此连忙闪身避开,也利落的跳上马,随着两人离去。
苏灵鸢坐上马车后,不禁感叹高寒实在是心细,知晓他家主子受了伤,就在马车底部铺了层软软的羊毛毡,以免楚烜碰着伤口。
楚烜上了马车后,随手从一旁的暗格中取出一本书来捧在手中,身子斜靠在马车车厢上,饶有兴致的看起书来。
苏灵鸢百无聊赖的坐于马车内,见楚烜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自己也不好打扰他,索性从一旁的黄花木雕花小桌上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苏灵鸢闻着这茶香似是她的花茶,品了一口后,果真是她的花茶,不禁再次感叹高寒的心细。
见小桌上还有茶点,她随手捻起一块放入嘴中,入口即化,味道甚好,随后又吃了好几块,喝了好几盏花茶才作罢。
听着苏灵鸢吃完,楚烜这才将目光从书上移开,见苏灵鸢吃的一脸满足,好笑的问道:“鸢儿这是吃饱喝足了?”
苏灵鸢点点头,又伸了个懒腰,“如今有些困了。”
楚烜笑着摇摇头,随后以书作棍轻敲了下她的头,“这模样还真是像头猪。”
苏灵鸢闻言顿时恼怒,遂一把夺过楚烜手中的书,作势要回敲楚烜,但举起书的那刻,无意中瞥见这是本游记,苏灵鸢好奇的将书摊平,“你看游记干嘛?”
话落,苏灵鸢拿着书翻了两页,见书中介绍的大多是南疆的风土人情、山川地貌等,又想起仙灵果还在南疆王手中,遂眉心微沉,问道:“你要去南疆?”
楚烜微颔首,轻笑了笑道:“我与南疆王无甚交情,既想要他手中的仙灵果自然得走趟南疆。”反正他明日就要出发,想来他离开帝都后是瞒不过苏灵鸢的,索性不如现在对她说实话的好。
百年前南楚建国时,彼时的南疆王为了给南疆寻个依靠,不得不对南楚俯首称臣,年年缴岁贡,太祖皇帝念其主动归顺,封其为一方诸侯王管理南疆,正是这一原因间接导致了后来的南疆王明面上虽是南楚臣子但背地里却是南疆的土皇帝,百年来的几代皇帝见南疆王做大,亦想插手南疆之事,却发现无处下手,但见南疆还算平静随后也歇了心思,任由南疆壮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