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冬连忙应了声好,往二楼而去。
言冬进入苏灵鸢的闺阁内,入眼的便是她家小姐懒懒的斜躺在床上,快步走至苏灵鸢身边,言冬特地瞥了眼苏灵鸢的唇瓣,见红肿已消了不少,低低的笑了笑。
苏灵鸢被言冬笑的不明所以,但她此时懒得去问,随后头也懒得扭的只微抬手指着书桌上的那个木匣子,对言冬道:“你将它送去五皇子府吧。”
言冬见苏灵鸢实在是累得紧,也没询问什么,只自顾自的说着,“小姐,小厨房的晚膳快好了,待会儿奴婢让言秋将晚膳直接端到二楼可好?”
苏灵鸢轻嗯了声。
言冬又道:“小姐,苏管家让您给表小姐写封回信,他也好赶在明日上午送至崔府。”
苏灵鸢呆呆的望着房梁,回道:“我歇一会儿就写。”
“小姐,您保重身体。”话落,言冬转身抱起桌上的木匣子离去。
苏灵鸢望着言冬的背影又是不明所以,她顿时觉得自己不了解言冬了,这丫头今日的言语、行为她都不甚理解,但想了一会儿她又想不明白,索性放弃思索,闭上有些疲累的眼眸,不消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已是次日午时。
见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苏灵鸢猜定是言冬从楚烜的府邸回来时见她睡着不忍心将她唤醒,这才给她脱了鞋袜,又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
睡的十分满足的苏灵鸢此时肚子‘咕噜噜’的叫,她想了想自己从昨日午时到如今都没有用过饭菜,不禁为自己的五脏庙感到悲哀,遂利落的坐起身来,想着尽快去用膳。
她刚坐起身来,便瞥见自己的枕边放有物什,苏灵鸢疑惑的转过头去,定睛一看,不由得好笑的摇摇头。
将梨花羊脂玉坠拿在手心里,苏灵鸢细细的端详了片刻,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楚烜放这枚玉坠时定在埋怨她的场景。
言冬进门时见苏灵鸢望着那枚玉坠发呆,微笑了笑,打趣道:“小姐可是想念五皇子了?”
苏灵鸢轻哼了声将玉坠收进怀中,没好气道:“我想那个无赖干嘛?”
言冬见自家小姐嘴上嫌弃着却将五皇子送的玉坠贴身收着,习以为常的回道:“是,是,小姐您没想,只是睹物思人了而已。”
苏灵鸢穿上绣花鞋,走至言冬身旁轻敲了她的脑袋道:“你这丫头竟学会埋汰你家小姐我了?”
言冬顿时惊呼,“奴婢岂敢埋汰小姐您啊。”话落,小声嘟囔道:“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苏灵鸢不禁感叹言冬这丫头怎的变得如此伶牙俐齿,遂轻捏着言冬粉嫩的小脸,一脸真诚道:“老天爷哎,你快将那个善解人意的言冬还给我。”
“老天爷说小姐你心意不诚。”
苏灵鸢闻言将捏着言冬小脸的双手改为揉着眉心,语气尽显无奈,“言冬你学坏了。”话落,又道:“说说你这是跟谁学的,本小姐保证不毒死他。”
言冬调皮一笑,“奴婢日日与小姐在一起还能跟着谁学?”
这下尴尬了,苏灵鸢干笑了两声,正了正脸色道:“真是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随后苏灵鸢向着铜盆走去,谁知言冬在她背后回了句,“小姐,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的苏灵鸢脚下一个趔起差点摔倒,待站稳身子后,苏灵鸢冷哼了声,心道自己真该去洗把脸冷静一下,然后好好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将如此温婉的姑娘给带坏了,若真是她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