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晋尝了口,抬起头来,“只有婚内强奸,没有婚内非礼!”
“唔……”
“我错了,你搬回来好不好?我和女儿都想你,还有儿子。”
纪欧娃抹着自己嘴上的口水,没好气,“错哪了?”
齐晋:“我那天晚上不应该对你那么粗鲁,把火儿都发到你身上。”
“你滚——”
“叽里咣当”,齐晋被纪欧娃连推带搡的赶出卧室,齐老太和蛋蛋听到二楼的主卧发出不小的动静,赶紧竖着眼睛瞄过去,齐晋摸着被咬破的嘴唇,沉沉的往下看了一眼,祖孙俩立马撤回目光,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专注的盯着电视机。
齐晋看了眼大拇指上的鲜血,眉头紧接着皱成了“川”字。
出血了都,这女人可真够狠的。
…
邢子渊晚上过来的时候,齐雨薇正坐在面馆里发呆。
“想什么呢?望着月亮这么出神。”
齐雨薇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刻回过神来,她有些惊喜的望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邢子渊,“你可终于现身了!这阵子去哪儿了?我到旅店找过你好几次,老板娘都说你不在。”
镜片下的眼睛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邢子渊含笑的望着许久不见的小丫头,“我有工作要忙,这阵子被老板安排出差了,不得已才没跟你告别就离开。”
“那就好,”齐雨薇看了看四周,见吃面的客人无人注意这里,她凑近了小声对邢子渊说道:“我还以为你的行踪暴露,被警察抓走了呢,害的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邢子渊笑了下,没说别的。齐雨薇知道他每次来面馆儿都会喝点儿小酒,便立刻起身给邢子渊拿了瓶没开封的白酒过来。
邢子渊自己拧开给自己倒上,齐雨薇笑眯眯的打量着他,“进了趟城,我还以为你会被好生活滋润的发胖呢,没想到还是这么瘦。”
邢子渊抿了口白酒,绕开这个话题,“我给你申请了几个新的游戏账号,都是用一些黑户的身份证验证过的,绝对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那太好了,”齐雨薇高兴的眼睛发亮,“没游戏的日子我简直生不如死。”
邢子渊盯着她,目光落到桌子上被当成抹布的那件黄色格子衫上面,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走的这阵子,可发生了什么事?”
齐雨薇想了下,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没有,每天的生活一直重复着。”
邢子渊笑笑,拿了桌上一个空杯给齐雨薇满上,“陪我喝两杯。”
…
一杯白酒下肚,
齐雨薇趴倒在桌子上,两颊像是被烧过一样通红。
邢子渊还在慢条斯理饮着杯中的白酒,齐雨薇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朝他大吐苦水。
“我跟你说,我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杀了姜昊天!”
邢子渊笑了下,他将酒杯重新搁到桌子上,阴郁的眼睛散发出嗜血的光芒。“杀人……谁都避免不了的事。”
这丫头要是知道他手上沾着多少人的鲜血,大概就不可能坐在这里跟他毫无防备的敞开心扉了。
“我可能……”齐雨薇忽然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来望着邢子渊,她支撑着下巴酒里酒气的朝他道:“我可能恋爱了。”
邢子渊不动声色的又抿口酒,没人注意到镜片下那双越来越阴暗的眸子,“这个人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齐雨薇打了个嗝儿趴在桌子上,“他可能一年半载都不回来,或者永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