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得到小叔的认可,谁知小叔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得出,“嗯,这鸡冠花绣的顶好!”。
“小叔真是孤陋寡闻!这是并蒂莲。”她皱着小鼻子反驳,想夺过来自己用,谁知小叔却是一躲,重新审视一番道,“哦,这一定是渴望长成鸡冠花的并蒂莲。”这对话她记得清楚,丝绢却早已忘记,不曾想竟被小叔收了起来。
再度看到这丝绢,针法依旧稚嫩,自己都觉得好笑,此时却因手持它的人而尊贵,康安安实在不忍污了它,便抽泣着摇摇头,其实,她很想像昨夜那般扑进他的怀中,肆无忌惮的撒娇抱怨,让他将慕容云天如那只老鼠一般铲除,可她不敢,因为她不确定凤君冉是否从头到尾都在,若是这样,他看着她被欺辱却不动声色,那只能证明她在他心中一文不值,那么她活该遭受这些。
凤君冉见状,几不可察的发出一声叹息,遂伸手用丝绢擦拭那小脸上的泪痕,他擦拭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让康安安生出一种被疼爱的错觉,她再也忍不住扑向凤君冉,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抽抽噎噎的控诉道,“小叔,我埋了昨日那只被你打死的老鼠,本想度其升天,谁知慕容云天手贱的又给挖了出来,他被老鼠吓到,便迁怒于我,然后又欺负我。”
怀中人儿娇躯颤抖不已,凤君冉心知她被慕容云天吓的不轻,刚要安抚,却在听到她讲的话后哭笑不得,“康安安,你给一只老鼠度魂,是脑子有病还是昨夜被吓傻了?”。
这丫头总有让他发火的本事。
“小叔……寺院中杀生终有不妥,所以我才决定好好安葬它。”康安安将头埋进凤君冉怀中,闷声说道。
凤君冉将康安安扶好站稳,目光在掠过她红肿的唇瓣时骤然紧缩,指尖轻轻的抚上,嗓音平静听不出心绪,“还疼吗?”。
康安安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小叔,不疼了。”
凤君冉薄唇抿唇直线,拥着她朝慕容云天行去,这突来的亲密若对别人来说很正常,可对于康安安来说更像是演给某人看,相处这么久,她和小叔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康安安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恩爱一点,小女人一点,她如愿看到慕容云天眼中的愤怒不止一点点。
“夫君,就是他轻薄我!”康安安依偎在凤君冉的怀中,纤手怒指,恨不得将慕容云天扒皮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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