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油,她控制的很好,多次实验证明,半支烟后,油烧完,火自己会熄灭。
做好一切,她提上食篮,低头佝偻着身子,让自己身子看起来像是欢儿的高度,小心的开门,走了出去。门迅速被守门的两名侍卫合力关上。李梅缓缓地向楼梯口走去。
一路上,走得很是顺利。虽有遇到侍卫,却也没有向她问话。她的判断没有错,这里门门相同,真的让她摸到厨房的地方。厨房的厨师们都在用餐,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名女子从他们的厨房门前经过。
李梅走到一处僻静之处,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个手帕,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有用手在脸上,小心的摸了几遍,拆掉自己的发形,随意的将头发挽了一个发咎,又拿出一个帕子,在自己的头发上拍了几下,最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露出暗色的外套,一手提着食篮往后面马厩处走去。
马夫们喂好了马,刚刚离开,这时四下里只有几个下人匆忙的走过,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位老女人向马厩走去。
马厩里的马都停止打响鼻,抬头看着这个鬼鬼祟祟靠过来的老女人。
李梅从马群中,挑了一头青年的老实马,拉着马,悄无声息的走出客栈,飞身上马,顺着大路,往前奔去。
人说,不赶夜路。这一路上,李梅没有遇到任何人,大路很容易辨认,她骑了一路,两侧的大腿还是被颠的如同劈了叉一样,剧痛。天空放亮,她看到了城镇的影子。
打了一个哈欠,心里想着,自己终于可以找个地方睡觉了。
太阳升起多时,李梅拉着马在一处看似隐蔽的人家门前停下。这是小巷子里的一户破落的人家,房屋的屋顶已经掉落,但是大门还是很完整的,院墙倒塌的并不严重。
她拉着马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原来一定是富裕的人家,院子规划的想当有序,她将马拉入马厩,地下的稻草很多,足够自己的这匹马吃上几天。
后院有井,井里有水,井口离水面却是很深,井上没有记忆中打水的辘轳。绳子自己随身带着,从残堆里,找到还算完整的,类似桶的木盆。用刀在木盆的两块相对的木板上,砍出豁口,将绳子小心的捆住,投到井中,如她所愿,井水用这桶打了上来,喂饱了马,自己在马厩旁,找了一处拐角的地方,刚刚倚墙坐下,困意上来,赶紧将自己的食篮,用稻草盖住,闭眼睡了过去。
客店里,王生立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十几个受伤的士兵,皱着眉头。当太阳升到一房高的时候,王生突然想起来,问道:“去看了吗?小姐醒了吗?”
随身小厮慌忙跑起,冲到二楼,四名侍卫威风凛凛的驻守在门前。小厮偷偷地吐出一口气。
侍卫打开门,里面没用动静。侍女没有说话,难道出了什么事?四名侍卫慌乱的闯了进去,小厮看到侍卫冲了进去,心重新提了上来,房间里,床上躺着只有一人,那两名侍女不知去向。
王生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慌忙赶到,撩起床幔,两眼一黑,仰头倒去,被身后的侍卫扶住。王生静静心,随后喊道:“弄醒她!给我查!你们几个骑马分头向四个方向追!”
身体健全的侍卫,几乎都被他撒了出去,留下的多是伤员。
五哥闻讯赶来,叹了一口气说:“王老爷,她走了,我们就永远也找不到了!”
“屁!一个小不点的丫头,她有多大能耐?两条腿的能比上我这四条腿的?!等抓回来,我就把她五花大绑!”
五哥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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