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泽,你……”
“你的小日子,应该比我滋润太多吧,唐家小姐一定没肯放过你,想当初,在贫困窟,就多少男人女人对你有心思来着。”
“还有其他的话吗?没的话,我要走了!”
那种嘴里离不开姓的耳语,是听得腻得发吐作呕了。
“哎,宫凌泽!别这样嘛,这么久没见,我都要想死你了。”
宫凌泽,“……”
“这!”
肥大汉指着唐棠,“这位是谁,介绍下。”
“我未婚妻,所以,你不要再打什么主意了。”
“哇,未婚妻啊,原来是弟妹,弟妹呐,我告诉你,宫凌泽在我们那里,特别受欢迎,但是,你知道吗,宫凌泽他特别的心高气傲,那些女人,他都看不上,你知道吗,有次,一个女人脱光了,躺在那小屋里,宫凌泽都没碰人家,当然了,最后被我享受了,这送上门的货,不要白不要嘛!”
唐棠,“……”
突然的有些揪心,贫困窟真是那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地方吗?做贱到了那种地步?
此眼前的肥大汉,看得出来是那种不算坏人的人,可尚且他这样的人,都避开姓,张口闭口都是姓,那其他的人呢,那……那……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环境,一个噩梦!
宫凌泽可在那里待了多年!
从十一岁到十五岁,他的生活,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度过来的。
“弟妹啊,我告诉你,我呢,是个俗人,宫凌泽可是个神人,他从来没有欲望的,他应该,没和谁交合过,据我所知是没有的,除非这家伙瞒着我,偷偷的勾搭了一个。”
桌子底下,宫凌泽狠狠的踩了肥大汉几脚,原来是念及他在贫困窟对自己的帮助留下来听听他聊聊话,谁知道的,他还是这样,一张口,吐出来的话,离不开本性,和在贫困窟的时候一样。
宫凌泽无视他疼得呲牙咧嘴的表情,“阿棠,我们走。”
这地方,是一刻的不想待了。
走了好远的一段路,宫凌泽才停下来,满目的懊悔的样子,“阿棠,不该带你来这边的,我不知道他在这边安家了。”
“那些话,你别在意。”
“凌泽,我……你……你的眼睛,是在那里的时候,弄坏的吗?”
那被损害的眼部神经,头部一经撞击就会失明几分钟的病。
“不是,我眼睛,是七岁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不过,……不过都没事了,唐叔不是给我请了专家嘛,一直在吃滋养神经的药物,无大碍的。”
唐棠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七岁那年,七岁那年应该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吧,一件使他家破人亡的事情,一件使他改姓移民的大事。
心姨说过,美女樱的含义是不好的,在江城市,乃至整个q国,它的花语是离别,它相守的花语,是相守,在q国是没有这个说法的。少叔叔说,他去过k国,见过那里的首都,遍地都是美女樱,在k国,美女樱的花语是相守,在整片大陆上,只有k国,只有在k国,美女樱的花语是相守。
从k国,到q国江城市,若非破天地灭根的噩耗,宫凌泽应该不用移国搬签改姓错过吧。
“凌泽,你那么喜欢美女樱,是因为你的国家,遍地都是美女樱,对吗?在你们那里,美女樱,是相守的意思,对吗?”
宫凌泽愣了下,平望如水的眼里闪过一些不安、错愕,垂下的手指,轻微的颤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