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述被问素拉着,又见采薇正在给云纾安宁把脉,若是此时他这么冒失的冲过去,定会引起采薇的反感。
乐采薇怔了怔,言道:“安安,你现在比起从前来,话说得多了。”
“怎么,你嫌我话多?”云纾安眼底有无奈之色,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从前肯定特别的不解风情,甚至还让你一度的伤心难过,是吗?”
乐采薇摇头,“其实你也不必这么想啊,我觉得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都是一样的,在我的心目当中独一无二的云纾安。”
问素一手拦着宗政述,另一只手接过乐青衣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
湄儿刚刚烧好了茶,泡好端过来的时候,看到乐采薇和云纾安之间的互动,已经惊得脸色都白了,她喃喃而道:“阿云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阿云笑起来这么开心?”
问素突然递给宗政述一杯茶,言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担心什么啊?担心采薇跑了不成,你就放心吧,有为师在这里,能让你的媳妇跑了吗?有些事情你不能去参与,更不能有过激的行为,只能顺其自然,到时候自有让你觉得有理之处。”
把完脉,云纾安将手中的发簪,插回乐采薇的发间,言道:“我送你的发簪,没想到你一直都带在头上。”
乐采薇一怔,惊愕的看着他,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这个人其实挺懒散的,有些东西一用就是很多年,也懒得换,而且她觉得越是华丽的名贵的,越是应该存起来卖钱,换成多才是正道。
“采薇,你知道吗?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便觉得再多的痛苦都是应该的,若是没有这种痛苦,我又怎么能见到你?不管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从未何时想过我们之间相遇之后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场景。”乐青衣告诉过他,一旦离开这里,再想回来的机率是极低的,他不相信,一直都有些期待,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或许乐青衣说得有道理。
“安安,我知道你对我好。”乐采薇说道,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做出了抉择,便是无法改变的,那日问素给宗政述下的毒,问素说只有她的血才能救,于是她也犹豫过,挣扎过,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
云纾安咳出一口血,说道:“我知道我很自私,明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却还是一意孤行的想将你留在身边。”
宗政述的听力不错,云纾安对乐有横向联合所说的各方面,他是清得清楚的,他有些着急,怕采薇会被云纾安一两句话给蛊惑了,到时候采薇反悔了怎么办?
“怎么?你吃醋了?”问素呵呵的看着宗政述,言道:“吃醋就对了,自己的妻子和别人男人情话绵绵,你不吃醋才是奇怪了。”
宗政述道:“云纾安诡计多端,我怕他算计采薇,到时候让采薇徒添难过。”总之云纾安的手段,他是清楚的,只是他不屑说而已。
问素叹了一口气,“我看小东西也并不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只是偶尔没有原则而已。”
乐采薇脸色不太好,目光有些急,言道:“你身体并没有养好,乐青衣说能治好你,他是在骗你对不对?”
云纾安不紧不慢慢的开口,“采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本来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不过呆在这个地方,会活得长一点。”这样便可以有机会见了到你。
乐采薇咬牙,一脸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我师父现在这里,到时候定有办法治好你的。”
云纾安看到乐采薇眼底的华光,怔怔的言道:“治好了又如何?”你打算怎么处理以后的事情呢?云纾安一向看人看事物都有一套独特的眼光能力,采薇好像已经做出选择了,可是他不甘心呢,不甘心就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