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纾安自醒来之后,就觉得这脑子有些反应迟钝,而且他正在努力的回想一些事情,脑子里有零星的片段,但是不太清晰,他觉得应该是他这场病所遗留下的后遗症,但是他并不惊惶,反正开始慢慢的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问题,首先采薇他是一定不会放手的,而且他应该利用他身体不好的原因好好的合计合计。
当然宗政述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让问素将云纾安的一些记忆给抹去,结果不仅没有达到他意想的效果,反正让他有些为难了。
“云公子。”宗政述坐在了他的面前,目光锐利,带着不让人可轻看的威严。
云纾安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言道:“不知道侯爷找我有什么事?”
宗政述一愣,语气尽量的维持着平静,言道:“我看云公子恢复得不错,不知云公子是否通知了归阁主,让他来接你?”赶紧将你接走,离开乐家。
云纾安语气淡淡,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虽不明白侯爷的意思,不过我并没有打算离开这里。”关于他与采薇的事情,他还没有想清楚,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这件事情,在他的心底十分的执着,连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执念。
“不知云公子是否知道,采薇是我的夫人。”宗政述的眼底有着冷冽的寒意。
“不知。”云纾安倒也不惧,目光淡淡的,嘴角有抹讽刺之意,不知为何,听到宗政述说采薇是他的夫人时,云纾安顿时觉得宗政述这态度吧,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看宗政述这态度,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话不那么自信。
“我与采薇早就成亲,如今已有七年有余了。”宗政述言道,目光冷冷的看着云纾安,又接着言道:“当初云公子可是亲眼见证的。”
云纾安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定北侯,你可真会开玩笑。”
宗政述咬牙,心想问素果然是不靠谱的,说好让他忘记一切呢,怎么感觉云纾安这般态度是在挑衅自己。
“若是你真的与采薇情投意合便还好,只是我觉得事情并非是这样的。”所以云纾安是相信的。
宗政述眼底有着危险的光芒,他言道:“我与采薇早就是夫妻,这是事实,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采薇就算对你好,也不过是一个大夫对病人的态度,我希望云公子不要误解了采薇的意思才好。”
云纾安轻笑,目光深邃如潭,不紧不慢的开口。“我看定北侯这是对自己刚刚所说的不太自信,所以才会跑过来警告我,若你对采薇有信心,想必是不会这么紧张的,就是不知道采薇知道了你的做法之事,会对你有什么样的看法。”
宗政述看到云纾安那幸灾乐祸的目光,顿时恼火,强压下想要将云纾安给整死的冲动,“我与采薇之间曾经发生一些误会,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如今采薇与我感情深厚。”
云纾安静静的看着眼前那株迎春花,似乎对宗政述的挑衅全然不介意,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能认可自己内心的感觉。这一点很少有人能够这样的。
“说起来我与定北侯并不算亲切,定北侯如今能够过来和我说说话,定也是感觉受了极大的委屈的。”不过我就不计较你对我的态度了,看在采薇的面子上。
宗政述现下十分的肯定纵使将云纾安弄得失忆了,云纾安还是一样能靠近采薇,一样的是他的情敌。
这种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