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个妖精,缠上你便难以甩掉。
萧南屏并没有阻止北冥倾绝离开,她只是一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复杂,忽然觉得心里滋生出一股奇怪的情绪,不是气怒,也不是得意,而是一种仿佛看到迷雾的茫然。
北冥倾绝头也不回的出了门,望着外头深沉的夜色,他心情也尤为复杂,对于萧南屏的放肆,他似乎是容忍太多回了。
可他为何一而再的容忍她的放肆?说实话,他也不清楚。
在北冥倾绝离开不久后,麒麟他们便回来了。
房门是开着的,有烛光洒落在院子的地面上,昏黄的暖意,似能驱散春夜的那一丝微凉。
麒麟和玄武同步进了房间,刚走向里间两步,便透过珠帘,看到那绣床上衣衫半解抱膝而坐的女子。
“干嘛?”玄武被麒麟忽然捂住眼睛,他不高兴的撇了下嘴角,抬手就要拍开麒麟碍事的爪子。
麒麟一手捂着玄武的眼睛,一手推了玄武胸膛一下,把这小笨蛋转过身子去,她才没好气瞪眼道:“主子衣衫半解的在床上,这你也要看吗?”
“呃?”玄武白嫩嫩的脸上浮现了两抹红晕,羞赧的低下了头,手指不住的绞弄着腰间垂挂的墨玉佩穗子,再也不敢回身看里间一眼了。
麒麟白了还会害羞的玄武一眼,这才转过头去看着绣床上的女子,神情微严肃道:“我们削胡太后一块肉,够她疼几天得了。肉我也带回来了,等朱雀他们回来,如果青龙伤势很重,我就把这肉碾成肉糜,放进那老妖婆的汤药里,让她好好尝尝自己身上肉的滋味。”
萧南屏对此不做阻止,青龙他们四个本就是情同手足,如果这回青龙伤势很重,别说麒麟要喂胡太后吃自己的肉了,就是麒麟去把胡太后的皮生剥下几块,她也不会加以阻拦。
麒麟见他们主子是这种漠然认同的态度,她满意的勾唇笑了笑,也不准备拿那血淋淋的人肉恶心他们家主子了,而是直接拉着玄武个傻小子,向着打开的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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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乃们去看龙舟了么?这边城隍庙有庙会,可惜下雨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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