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屏对此又不由得腹诽了,这人到底是不是肾虚啊?为什么他们都这样了,他还是能这样冷静的及时收手呢?
北冥倾绝就是来向她道别的,这别已道,念想也留下了,他也该走了。
萧南屏见他要起身走,便伸出手拉住了他,从床里头那出一件软甲,塞到她怀里,对他笑说:“这是我亲手做的金丝软甲,金丝结合天蚕丝织成,花了我三年的时间,贴身穿着,可挡战场上刀剑之危。”
北冥倾绝握着这件软甲,心里涌现一丝温柔。她,是除了祖父以外,对他最关心的人。
这软甲他是记得的,这是她贴身的保命宝物,可她如今却把它送给了他,也等于是把他的命,看得和她自己的一样重要了。
“哎?你怎么……”萧南屏又有点哭笑不得了,这人刚才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忽然宽衣躺在她身边了呢?
“我想和你睡。”北冥倾绝侧身抱住她,闭上了双眼,脸上的面具也被摘掉了。
可夜色太深,帐子又被放下了。所以,萧南屏只能伸手凭感觉触摸他的五官,而不能用眼睛去看清楚他的脸。
可指尖的描绘,却为她在心里勾勒出一张脸,很完美的一张脸,应该是漂亮的不可思议的。
北冥倾绝闭着眼睛任她指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五官,一遍又一遍,他能感受到她的仔细,她的温柔。
萧南屏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这一睡就是特别的沉。
北冥倾绝搂着她,也睡了一个极为安稳的觉。
翌日
“主子啊!威王出征了,你怎么还在睡啊?”麒麟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伸手扒开帐子,便看到她家主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腰上,红肚兜遮掩不住那身上暧昧的点点吻痕。
苍天啊!主子她?威王他?他们昨夜……天啦天啦天啦!这下可出大事了啊!
萧南屏已经被麒麟吵醒了,对于床边双手捂嘴,目露惊恐的麒麟,她抬手掩嘴打个哈欠,皱眉叹了声道:“麒麟啊!你何时才能有点朱雀的稳重?一大清早的跑进来打扰我休息,就不怕我治你个冒犯冲撞之罪吗?”
麒麟现在那还有空为这害怕啊?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主子和威王昨夜到底都做了什么?眼里……全是他们主子这副被人蹂躏过的凌乱模样啊!
萧南屏见麒麟一直盯着她胸前看,她便也低头看了一眼,看完后,她又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道:“你也不用看了,你家主子我清白着呢!”
清白着呢?麒麟听了这句话,总算是把心口紧压的那口气给吐出来了。
真是吓死她了!还好还好,上天保佑,幸好没出事。
萧南屏望着双手合十左右转圈拜四方的麒麟,她真想翻个白眼。这样不信任她的属下,她忽然有点想把人开了。
如果古代有炒鱿鱼这种东西,麒麟恐怕早八百年就失业了。
麒麟知道她惹他们主子不悦了,她也没敢多在此逗留,嘿嘿笑两声,丢下一句去准备早膳的话,人便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萧南屏看着那面叮咚响的珠帘,好似看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疯麒麟。唉!真是个让人心累的孩子。
北冥倾绝带兵出征离开了洛阳,可洛阳百姓在茶余饭后,依旧对南北国这桩和亲议论不休。
当然,这两日被议论最多的是商海若,大家都觉得这位容王殿下很过分。
瞧瞧,先一个青梅竹马,后一个未婚妻。
这两日还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