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若闻言转头看向她,周身冷漠气息收敛去,她温然笑道:“南屏公主既有这般好兴致,本王又岂有不奉陪之礼?请!”
萧南屏嫣然一笑,被与商海若携手离去了。
傅华歆在原地气的要爆炸,他怒瞪郑氏一眼,便甩袖转身随了上去。
郑氏又气又急的变着难看的脸色,最后,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出不来,便气晕了过去。
“太妃娘娘!”丫鬟婆子惊慌的乱成一团,伸手接人的接人,呼喊的呼喊,叫人的叫人。
而那没走多远的三人,却一个都没回头看一眼郑氏的。
萧南屏沿着青石板路边走,伸手轻拂杨柳垂枝,唇边笑意浅淡道:“容王府的风景,就好似容王爷你这个人,处处透着温柔雅致,好似一幅淡雅脱俗的山水画。”
“南屏公主谬赞了。”商海若淡淡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心中有无限忧愁。
商海若带着萧南屏逛了一会儿,便在风景秀丽的花园里,寻一处假山环绕的石雕凉亭,三人分隔落座在亭中美人靠处,闲聊笑谈。
傅华歆的脸色很难看,眼神阴冷的瞪着那个笑如娇花的女人,恨不得一掌把她拍到假山上去,嵌进去扣都扣不出来。
萧南屏无视傅华歆醋意汹涌的眼神,她倾身靠近商海若,嘴角含笑道:“瞧你继母急成那般,莫不是,这个扎马步惩罚……其中还有深意?”
商海若似雪的脸颊上微微泛红,转头看了俊脸黑沉的傅华歆一眼,收回目光,对她无奈一笑叹道:“在三四年前,我那滥赌成性的三妹,胡闹的把我骗去了赌场,害我中了招,迷迷糊糊中被人强迫着按了一个手印,平白让我欠了一百万两白银。而那时的容王府,几乎已经被他们败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拿的出一百万两白银啊?若不是季沈出手帮我,容王府早已是一个空有虚名的空壳子了。”
萧南屏一条手臂搭在栏杆上,下巴搁在手背上,兴致颇浓的笑问道:“容王爷你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没说……郑氏母女,为何对扎马步如此惊恐呢?”
“这……”商海若脸颊上红晕更深,明显对此事很难启齿。
傅华歆起身把商海若拽到他身后的美人靠上坐好,他挥袖坐在了商海若之前坐的位置上,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拿着一把雪亮的银色雕花匕首,指着萧南屏挺翘的鼻尖,狭眸微眯看着她,勾唇阴森冷笑道:“你想知道扎马步为什么可怕吗?好,我告诉你,因为在马步之下,香炉里点着燃烧的香,她们只要有一下腿打颤,便会被灼伤,你说……是你的话,你会不会害怕?”
“变态啊!”萧南屏惊得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心里只有一句感叹,美人都是蛇蝎心肠的,特别是眼前这个又美又变态的男人。
傅华歆听不懂她这句“变态”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她也不会对他说什么好话。
商海若在一旁轻笑了声,觉得此情此景很奇妙,爱着她的男人,和她即将要娶的女人,竟然能如此和谐的闲聊谈笑。
萧南屏在容王府呆了一会儿,在麒麟她们种好树回来后,她便笑着告辞了。
傅华歆这人太变态了,她可不想成为他对付的敌人。
嘶!真同情那位如花似水的五小姐,你说你多什么嘴?这下好了,遭变态虐罚了吧?
唉!容王府,一个一看就是鸡飞狗跳的大家族,她以后嫁进来,可是别想安宁太平了。
……
吃喝玩乐的悠闲日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