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若刚喝一口茶,就被她顽劣的一声喊,吓得呛住了。
萧南屏见商海若咳嗽的脸更红了,她拿起桌上合欢扇掩嘴欢笑道:“小阏辰啊!你这般经不起逗,以后要是被我勾引到床上去了,回头还不得气死你家那个醋坛子啊?”
商海若拿着素帕擦了擦嘴角,这才无奈的看着她,叹声气道:“南屏公主,你这般顽劣,小心雅岚以后会不要你啊。”
“不会不会,他那样傻瓜瓜的人,是逃不出我这妖精的手掌心的,您老就放心吧!”萧南屏执扇轻摇,好是风流潇洒。
商海若瞧着她这顽皮的样子,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
回想当初,季沈不还说她老牛吃嫩草吗?
如今好了,她都成“您老”了。
萧南屏也就是闲来无事逗商海若一乐,见商海若心情轻松起来了,她便摇扇笑得好生俏丽道:“今儿出了不少事,连你这聪明人也糊涂一时了。还好有我这个聪明的姑娘在,这才没让那对夫妻跑掉。”
“那对夫妻?”商海若喝了口清香凉爽的花茶,然后,便是一手执杯沉思了起来。
萧南屏是个精明的姑娘,平素虽然有点顽劣,可许多细节上的事,她和季沈都不如她心细如发。
既然她让人抓了那对夫妻,便表示那对夫妻一定是有问题的。
萧南屏在一旁喝茶摇扇,等了商海若一会儿,见她还没想出对方是谁派了的,她便随手搁下茶杯,摇扇给她扇风笑眯眯道:“此事既然是冲商……不对!是刘蕊儿,刘蕊儿。既然和她有关,咱们就不去太多想了,而是只想她这人本身,谁会这样存心毁她名声呢?”
商海若皱眉又沉思一会儿,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她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她道:“她虽然品行不良,也得罪过不少人,可敢不顾及容王府设计她的人,却没几个。而近日我刚给她说了一门亲事,乃中书令犹德次子,定于下月初六纳彩问名。”
萧南屏素手执扇敲敲头,柳眉轻蹙道:“如果那位犹二公子不满意刘蕊儿,倒是很可能去调查刘蕊儿曾经的黑历史。而就算你用势力再掩盖去那些事,可始终也会留下痕迹,只要犹二公子有心去查,就一定能查到刘蕊儿曾经干过的那些事。”
商海若当然也明白,就刘蕊儿干的那些事,是很多人不知道,可只要权贵想查,就一定能查出个彻底。
“这事儿你先别急,晚上找你家醋坛子来一趟,咱们好好审审那夫妻二人。”萧南屏的扇子又逍遥的摇起来了,她还是那个爱笑慵懒的猫儿女人。
商海若看向她一笑,只觉得和这样的她在一起,真的很难有悲伤,因为她很爱笑,笑得很开心,你看着她,便会被她勾的也忍不住想笑……
……
深夜,无星无月,两抹黑影边打边靠近了容王府。
进府后,还在飞檐走壁,上蹿下跳的交手对打。
直到进了灯火通明的飞鸿院,他们才算是相看两相厌的分开两边走。
其原因,那是因为飞鸿院中央盖了个镂花格子的花坛,里面种植着一棵繁花簇簇的海棠花树。
为此,商海若让人把院子两边的梅树都移栽去誓盟楼那边了。
如今的飞鸿院,也就院子两旁靠墙处种了两三排翠竹,其余的地面,全铺上了水滑似的平整青石板。
屋檐前两边放着几盆这个季节的花卉,倒是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