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地址是北定城的复盛皮货行,我叫何子婉,你们若不信,可以派人到北定城打听打听。”到处传她现在替魏世子做事的事,怕北定城周边的县都知道了。
“你对着你自己相信的神,起誓,你说的话是真的!”她一个女人都能做到,他力奇也能做到。
“我力奇对着我的神起誓,愿意与何子婉交易。”
何子婉看了他一眼,对着太阳,道:“我何子婉对着我的神起誓,真心实意与力奇做交易,若违誓言天打五雷轰。”不可抗力除外,何子婉小声在心里补充道。
“大家快散了吧,毕竟这里离北定城很近了!”
何子婉将细节交代好,看着风驰电掣般很快消失在眼前的马上汉子,她现在要想办法,怎么通过守卫的检查。
她估计要保全这五十几匹骏马很有难度。
果然,以四十匹骏马为代价,她通过了戍边官兵的盘查,当然主要是她马背上驮的毯子,在这些人眼中,那就不值钱。
腊月十八出发,二月初一回家,整整四十三天。
“子婉,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孙大财霸着作坊不定还要怎么祸害了。”看清马上的人是何子婉,张氏第一个冲了上来。
“祖母,有事情明天说,我打今儿起今年是不会出远门了,有事等我休息好了,咱家一个个的说,好吧!”何子婉一跃从马上下来,手里拿着弓箭。
张氏见她态度如此强硬,心里有些害怕了。
“子婉,孙大财拿着你的钱又开了几家作坊,还用你的秘方,制作出了牛皮,祖母看过了,跟你作坊做出来的是一模一样。”
何子婉刚要夸孙大财两句,但一想到这话茬子要是一开,她就别想着休息了。口里嚷道:“这个孙叔,也太不像样子了,可,祖母,我今儿是真累了,明天,明天我全部都听你的!”
这时候,闻讯赶来的孙氏、子康也将张氏挤到了一旁。
“子婉,你说你这孩子,折腾啥呢一天,快回家洗漱吧!”孙氏当没看见张氏,拿着何子婉的手,护着她回家。
“娘啊,您怎么没看我都带回来啥好东西?”
“我可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什么宝贝,也没有我的宝贝大女儿重要。”她娘什么时候也会说酸话了。
“那是,那是!”何子婉熟门熟路找到自己的面巾,一块细棉布半尺见方。“子娴,回过家吗?”
她走的时候,子娴肚子就出怀了,按说应该快生了。
“没有,听你王叔说快生了。”孙氏觉得这门亲事结的有点仓促了,但她也只敢心里这么想想。
“赶明儿,我们俩去看看子娴,我最近老是想起咱卖烙饼的事,都觉得的像是过了好多年了一样。”
孙氏笑,“这才到哪里,也就前年的事,你是觉着钱赚多了,没以前有趣了,可娘,却再也不愿意过以前的日子了。”
“都前年的事情了,不知道今年庙会有什么特别,娘,咱家今年一定要在稻田里下鱼苗,子康也十六了,书读的怎么样,今年下不下场,应该就二月吧。”何子婉进厨房往灶门前那木凳子上一坐,添柴加火。
孙氏呲呲的往锅里下自家种的新鲜稻米。
“魏先生说还可以,等会儿子康就回来了,你自己问他。”
“子谦这个小调皮,怎么这么久不见人?”
“魏先生在村里收了一班子谦这么大的皮猴子,天天拿着戒尺逼着读书,写字呢,这也就是十来天的事情,以往都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