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放下,衣衫已经被酒浸透了,他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我又是一阵心疼,失子之痛不只我有,大王亲口下令保我性命的同时,也宣判了自己儿子的死刑,他心里的痛是不是比我生产时肉体的痛还要剧烈?
“我醒了的事跟大王通报了吗?”我想见他,我想我们此刻需要彼此安慰。
“您一醒高光就跑去找大王了。”琉璃回答的很干脆。
我点点头,“肖月呢?怎么不见她?”
琉璃突然不安起来,低着头小声道:“回娘娘,肖……肖娘娘她应该在湮蓝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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