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老怪物?
心里诽谤归诽谤,明面上陆尤可不敢说出口。随后做下了决定,“那就再过一段时间吧。”而且现在有只蠢鼠,他还准备在逗一段时间呢。
正在庄园后面的群山里领着鼠军称王称霸的吱吱,浑身青金色的毛发突然一炸。
鼠遇上猫,天敌!
安好尊重陆尤的决定,又挠了挠他满是肥肉的下巴,这才心满意足地回房间洗手去了。
陆尤:“······”我昨天刚洗了澡啊喂。
吃过午饭安好雷打不动的去午休,裴笙很少中午睡觉,但安好午休的时候,他也会坐在卧室的阳台或靠在床头上,要么处理些文件要么拿本书看。
安好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因为裴笙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看看她。
不过等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安好慢慢已经习惯了有个人在她睡觉的时候待在自己身边,听着翻动纸张的声音,笔尖在纸上流畅划过的声音,还有那道看着自己时温柔的眼神。
美其名曰,裴笙牌催眠剂。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半,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开着的窗外哗啦啦的声响,“又下雨了?”
坐在床头上的裴笙轻轻嗯了一声,放在手里的笔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刚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有些迷糊的安好手里,“今天不出门了,要不要颓废一下午?”
安好正喝着水呢,险些被呛着。
“你想怎么颓废?”
裴笙接过安好手里空了的杯子反手放回桌子上,“就是窝在床上什么都不干!”
安好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另一只手已经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你确定?”
裴笙先一步看出了安好的意图,一个翻身把人压住,低头在安好唇上亲了一口,“好吧,我说反了。”
安好半靠在床头有些不舒服,干脆往下缩了缩,等自己舒服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裴笙因为动作有些松的睡袍带子,胸膛皮肤在眼皮子底下若隐若现。
安好看了一会,抬头跟裴笙看过来的眼神对视在一起。
“阿好!”
“阿好······”
耳边源源不断的阿好不停冲击着耳膜,最后直击到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忍了将近三个月的男人,巴巴地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了认真,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渴望。
安好抿了抿唇,上面还残留着男人带来的清润气息,。
莫名觉得又渴了。
她下意识地舔了下唇瓣,就看到裴笙的眼神突然加深转暗,多了份侵略性。
安好握了握身体两侧的手,然后举起,朝上,抱住了裴笙的腰。
眼帘微挑,平时一向冷静的双瞳也多几分潋滟。
醉人又撩人。
看到安好眼里的邀请,裴笙脑海里一瞬间炸开了花。
他本也是准备逗逗他家小丫头,没想到收获了这么大的惊喜。
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安好的眉心,随后一路往下,擒住那抹红润的唇,攻城略地,带着痴狂和迷恋。
安好抱着裴笙腰的手紧了紧,两人顿时密不可分。
窗外的雨还在淅沥沥下,薄暮氤氲,远远看去就是一个颜色,像极了天与地的缠绵。
光线昏暗的室内,不知餍足的男人让安好也叫苦不迭。
她后悔了,不应该放任这家伙的,她的腰快断了。
直到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中转暗,院子里的灯光自动亮起,裴笙从床上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