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老宋搞什么名头?阿琳,你就在外面等着,别进来。”
燕琅皱皱眉,走了进去。
穿过蜿蜒狭窄的过道,仿佛进了个与外面完全隔绝的世界,阴风惨惨,鬼火幢幢,几豆火光气若游丝,就连里面传出的惨叫都是奄奄一息的,似乎将所有的生气屏蔽于外。
燕琅走进刑室,只看见宋义兴跟一个人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他走上前:“做什么神神秘秘的?不过是个奸细,处理了就是。”
“大当家。”
看他走进,宋义兴起身抱拳:“大当家,这回捉住的两个奸细,不是咱们寨子的人。”
燕琅不解:“这是什么话?不是寨子里的人,那是从外面现抓了两个奸细回来?”
宋义兴捋须长叹:“如今寨子里住的,可不光是咱们自己人。”
燕琅眯起眼睛:“你是说……”
宋义兴挥手:“带上来!”
两个血葫芦一般的人像麻袋一样被拖了上来,立刻有人上去,揪住他二人的发髻,将他二人的脸不加遮挡地冲向火光,好让上面的人看得更清楚。
燕琅左右瞧了几眼:“倒是面生。”
宋义兴从袖中取出一个细细的竹筒,递过去:“这是从他二人身上搜出来的。”
宋义兴老神在在,眼中余光却一直打量着燕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燕琅从竹筒中抽出一张纸条,三两下看完,却是纹丝不动,他放下竹筒,手上动作也是轻飘飘的不着力。
“这是什么意思?”
“事已至此,大当家还是看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你来,给我解释一下。”
宋义兴冷笑一声:“让这两人清醒清醒!”
两桶盐水当头泼下,本来已毫无知觉的二人突然爆出凄厉的惨叫,几乎连火光都要震碎,叫人心底生寒。
宋义兴冷冷盯着他二人,目光如吐着信子的蛇,缠在他们的喉咙上,张大了嘴,露出森绿的毒牙。
他一拍桌子:“把你们刚才招的,再说一遍。”
“我们本是,是路国公府的府卫,这回上山,是因为,因为路国公家里的几个公子斗气,争着要立个大功劳。我们跟陆公子上山来,都是,是奉命行事,那女人,我们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跟,跟陆公子十分亲近。”
燕琅面无表情地,听完了他们的招认。
“就这些?”
宋义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大当家,你,你清醒些吧!不要再受那妖女迷惑,让老寨主十几年的心血一朝葬送啊!”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紧跟着纷纷跪下,有的磕头,有的哭求,还有的捶胸顿足。
“大当家,三思啊!老寨主在上面看着呢!”
“原来是这样!大哥,你还要护着她么!”
“阿琳!”燕琅忍住怒气:“不是说让你不要跟过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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