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隐晦,若我不聪明,鬼知道你要表达什么!”
楚昱终于算是有点笑容,“不会,本王一向不和愚蠢的人合作。过几日赏梅,你去了自会明白。”
“还想我去赏梅?等她们下套陷害我报复我?楚昱,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这算什么事儿,我还没让你怎么样呢!”
楚昱不以为然,反看着景枂说道,“你不是已经开始布局了么,这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只不过我们刚好目标一致而已。自然,本王答应于你,会让你利用一次。”
景枂……
和聪明人说话真没意思,怎么就不能蠢一点,占点便宜都不行。
想着,景枂忽然往前一倾,全身的重量压在楚昱身上,伸手快速的撩过去,擦着那向往已久的脸摸去。
“啪——”
景枂委屈的看着红肿的手背,瞪着眼道,“不就摸一把。”
楚昱看着眼前的猪蹄手,冷嗖嗖的说道,“本王不介意替你剁了。”
“你该挖了我的心,这色心不改,剁了手也没用!”
景枂赶紧拿清凉膏涂抹,哼哼唧唧骂道,“说好的心上人呢!小脸都不让碰,好歹我为了你宁王爷得罪了一周遭的人。”
连点福利也没有,真是白瞎了她看上这张脸。
楚昱,……
大概从没有见过如此思维逻辑的女人,这占便宜还能如此坦荡利索,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理应如此。
“景枂,”楚昱恍然想起当初她闯进王府,为的也是为看他一眼吧,她还真是执着于他的脸。
“沉迷于男色,你死的更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景枂难得心情顺畅,看着楚昱有些不自然的情绪慢慢龟裂,舒服了。
“能够死在你这朵带刺的牡丹花下,也没什么好可惜。你这男色,我就看定了。那玉佩,早晚变成定情物……”
楚昱目光深幽,定格在眼前的少女身上,望着她的眉眼,生动的模样全然绽放,那些话说的如此轻巧愉快,丝竹般动听悦耳。
可是话里的执着又那么坚定,仿佛认定了他一般。
良久,楚昱转身离开,丝线突然从轮椅里射出来,越过窗户扎在屋外的树上,楚昱手一抬,轮椅连带人就这么离开。
速度之快,半点无风。景枂走到窗户口,楚昱人已经离开了。
等了许久,也没有半点声响,她终于确定楚昱这人真走了,半句话都没交代!
“小气,不就是调戏了一下。还没摸到就生气了,姐顶着两个女人的嫉妒,一点福利都没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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