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八月初,莫毅终于带回瀚儿,浩浩荡荡一大家子终于回来。
瀚儿带回的还有他的妻子,大户之女黄诗雨,已育有一儿。
此后三年诗雨又为瀚儿添了一儿一女,终于往日的欢声笑语又再回来。
光绪二十八年,我总觉得八这个字与我相冲,瀚儿坚持要再娶一房,说要为陈家开枝散叶。
诗雨竟也帮着瀚儿,央求我同意他娶二房,无奈中我应允了。
1912年,清政府终于倒了。换来一个新的时代,陈家瓷土又再开矿。
开矿后商贸再次发展,莫毅帮忙从各地买回之前为求瀚儿卖出的珍宝。
1918年,八这个字依然和我相冲,瀚儿的二房太太李欣儿,提出要与瀚儿和离。
1920年,缠绕了一年多的和离官司,终于以分给李欣儿一份家产而告终。
1923年,我感到大限已到,以后这家就靠诗雨了,终于能去找捷哥。
1925年,又熬多了两年,真是老不死的。
后面两页空白后,有一种字迹写道:1933年,秋。
姑婆梓棋卒于1928年,春。
夫君海瀚卒于1935年,夏。
坝尾山的宝洞有渗水现象,为求安全,率两儿前往补救。
1936年,秋。
梵姑婆说得对,一山焉能容二虎。女人不能确实不能成为别人附属品。
扎记到这就曳然而止,水润合上扎记。除下眼镜,揉揉看累的眼睛。
看完扎记已经是两天后的事,儿媳素心也已经回去上班,水润又成了留守老人。
水润点上香烟,学着狠狠抽了一口,不会抽烟的他呛咳了起来。
他只得把香烟熄灭,不停在书房有限的空间里不停走来走去。
走了几圈,又拿出纸笔,写上线索两字。
在线索两字下面纵向写着,姑婆墓、白兔、坝尾山、宝洞、箱子、明暗锁、秘道、火钳。
水润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想了想,又在上面加上一句,素心的八字与姑婆重合。
他的脑中有些纷乱,即使已经知道了大多的原委,但是藏宝之处还是扑朔迷离。
水润看完了扎记,更加肯定菜花手上应该有不少线索,但是又如何能让她交出来呢?
苦思无果之下,水润又拿出那铁匣子,水波家的戒指放在书桌上看着发呆。
但是一时间知道那么多的线索,让水润坐卧不安,于是他去了镇上表弟家饮酒。
水润刚出门,大院出现了一个身影,左闪右避的来到书房门口,看看门上的铜锁又失望而归。
晚上十点,水润从表弟家回来,他有点步履不稳。
水润因为高兴,与表弟饮多了点,有点醉醺醺的。
回到书房,水润往书桌前一坐,长脚无意中碰到某处,只听“啪”的一声。
书桌的暗格掉出一本书,长方形的书面有几个金漆大字,陈家族谱。
当水润看清楚书面的字,马上清楚了起来,酒气全无。
水润先是观察一下书桌,暗格就在书桌的侧面,用手一推即开。
原来书桌因为年长日久,水润父亲又曾搬去办公,多次搬动下机关已坏。
他再次以毕恭毕敬的神情,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族谱。
揭开看了几页后,不禁大失所望,原来上面的记载全是假名字,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