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这时刚刚从梦中笑醒,昨天那场中西合璧的婚礼让她就像在梦中一样。
其实每个女孩子都期望一场盛大的白色梦幻婚礼,但实际上只要有一个肯花心思,有意义的婚礼也是不错的。
素心就是这么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而这场别出新裁的小小婚礼更让她感觉幸福满满,也让她暂时忘却那宝藏的旋涡。
但日子终归是平淡的,当拜礼那兴奋劲儿淡了后,素心又琢磨起那宝藏来。
这天又是一个人在家的素心把在祖屋发现的头饰和竹简拿出来,虽然她还没有搞明白怎么拼接几个饰品,但有时间她就会拿出来看看试试。
几样头饰在手上左拼右接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拼不上。素心气馁地把东西推开,翻开了几卷竹简。
竹简上的蝇头小字像是象形字,又像是繁体字,实际上她并不认识,也就只能翻翻。
百无聊赖中,素心只得坐在窗前思绪又飘回,孤身闯祖屋的那天发生过的事里去。
当她用大衣包着竹简,捧着打开外院门,迎面碰上一个倚门而靠的人。
那人被素心撞破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对她说:“我能问问你,在里面是发现了什么吗?”
素心疑惑地看着那人,说:“你为什么这样问?我应该在里面发现什么吗?”
那人左顾右盼后,说:“我们可以进去再说吗?”
说完不等素心反应过来,就推着她又再回到祖屋,还小心地观察一下四周,又把外院门反锁上。
素心脸色通红,略带怒气地说:“你想干嘛?为什么你总在暗处转悠?”
那人见素心神情有异,急忙说:“你别误会,听我给你好好说原因,我是有充分的理由。”
“那一直在监视我的是你?”
“我没有监视你,但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找出宝藏的下落。”
素心见他说出宝藏一事,似乎被识破做什么亏心事一样,不太硬气地说:“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还有什么宝藏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来打扫一下祖屋。”
那人迟疑地说:“那你可以把大衣里的东西给我看看吗?还有那书房里有什么书籍可以告诉我吗?”
听他这样说,素心用不明所以的眼光与那人对望,后者却回以渴望实情的眼光。
良久,天色开始入黑。脱掉大衣的素心被寒风冷醒过来,“哈次”她大大声地打了个哈次。
“你是冷吗?你的手好冰,来披上我的大衣吧。”那人竟着急地走过来,抓紧素心的手,眼中写满心疼。
素心被那件特大码的外套裹着,身子温暖了不少。可接触到眼前这人关爱的目光,心中受惊不少。
“我不冷,不需要你的大衣。请你出去,我要锁门回家。”素心受惊推开那人,跄踉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那人还想去扶素心,可看见她那受惊的神态。僵着一下,只是拾起掉落在地的大衣,自嘲地笑笑就出门而去。
素心见他走远,才又重新捧着大衣,走出外院准备锁门回新屋。
当她小心地捧着竹简,轻手轻往新屋去经过祠堂门前的时候,发现菜花婶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素心又是一惊,呆了一下,低头匆忙而走。
回忆到这素心被手上一阵刺痛带回现实,原来她想到紧张的时候,手上狠狠抓紧一个头饰,手指被尖角刺出血来。
她“呀”的一声,把头饰放下。拿上纸巾把手指包上,过客厅那边找止血帖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