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十分明朗，就是聂荣干的好事。黄婧婷是聂荣用陌生号码通知的，号码已经被柯先生查到，如果廖东升不信可以将柯先生提供的号码去跟黄婧婷当初收到消息的号码比对。另外，那篇帖子基本确定是聂荣的人做的，虽然暂时还找不到更多明显的证据，但只有聂荣知道黄婧婷那个时间点会出现在医院。　廖东升相信柯先生的话，这也是他的基本判断。唯一让他不理解的是，他并不知道聂荣到底要干什么。这么些年来，自己对聂荣一直很好。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大概就只剩下两人的不伦丑事。　廖东升不认为这是问题的原因。之前和聂荣干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聂荣没有表现出什么问题，现在终止了和聂荣的这种关系，聂荣却要处处针对自己了。　难到还真是背背山的爱情？　廖东升自己都不信。　还有一件事情，廖东升多年来心里有个疙瘩，就是关于聂荣母亲花姐的死因。死亡证明上写着脑溢血，但是聂荣坚持不信。廖东升问过刘尚志和廖华珍，两人有些闪烁其词。虽然嘴上说着死亡证明上不是写了吗，但能够从眼睛里读出心虚来。　那之后，聂荣没有再去过刘家的别墅，也没有再叫过刘尚志叔叔，廖华珍阿姨，除非是公共场合碰到，才会言不由衷地叫一声董事长好。　廖东升担心这是仇恨的种子。自己的父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花姐的事情，甚至让花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一切，谁也不知道，但是聂荣知道了，从此这个孩子心里有了复仇的种子。　一边是亲生父母，一边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廖东升一直好好待聂荣，就是希望如果刘家真有什么对不起花姐的事情，也希望能够得到聂荣的理解。　事情过去好几年了，聂荣除了相对安静和沉默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工作上也是十分努力上进。　一切的变化从上海回来之后开始。　“柯先生，还是继续调查吧，我暂时不想采取任何行动。”廖东升对柯先生说到。　柯先生还是露出他标志性的憨笑，然后说了一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