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收了回来。　“我还是写给你吧，名片不是给朋友的。”　萧红拿了纸，只是拿了一支笔递给聂荣，然后伸出手掌。聂荣左手握着萧红的指尖，右手握笔在萧红的手掌轻轻写下一串数字。　不过，聂荣并没有萧红给他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萧红要联系方式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忍住，聂荣又去了。　一次。　两次。　三次。　……　每一次萧红都会在一号包间给他亲自泡茶，每一次都不会问聂荣想喝什么，但每一次的茶似乎都恰到心意。　“你为什么没有联系我？”聂荣终于没有忍住，冲萧红问到。　萧红还是露出那标志性的笑容，“你没有揭露我虚假营销，我为什么要联系你。”　聂荣当然能听懂萧红只是开玩笑，“那你是逼我揭露你了？”　“你就那么想我联系你？”萧红的反问戳中聂荣的真实想法。他故意哈哈大笑，“小女子，嘴挺利啊！”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来一去的斗嘴中慢慢熟悉了。　聂荣告诉萧红，自己是个孤儿。　萧红没有表示遗憾，只是苦笑着说，“我说自己也是一个孤儿，你会不会觉得我是虚假营销。”　“你营销什么？你自己？还是茶水。”聂荣摇了摇头。　“我给人当过小三。”　聂荣还是被萧红如此直接地坦白惊到了。　“还愿意喝我泡的茶，听我讲的故事吗？”萧红问到。　聂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脑海里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在廖东升胯下忍辱偷生的画面。　比起小三，自己的过去好像更见不得人。　“萧红，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聂荣对萧红说到。　“我给人做过小三。”萧红站在聂荣面前，俯视着坐着的聂荣，又说了一次。　“萧红，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聂荣也又说了一次同样的话，然后站起来，把萧红一把拥入怀抱。　聂荣能够听到萧红的心跳，萧红也能感受到聂荣的用力。　萧红没有说谎，她确实给人做过小三。那个时候萧红还只是一间茶楼的店长，她和那个男人在查房包间认识。　那个男人虽然年近五十，但意气风发，谈吐优雅，对茶非常之懂，经常找萧红品茶论道，让萧红钦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