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沂到达东门茶楼的时候，红衣女子正站在门口招呼客人。一见到林沂，女子原本敷衍的笑容突然真诚了许多。　“一号包厢。”林沂冲红衣女子说到。　这是林沂第一次与肖红正面接触，她把肖红当成一名普通的服务员，或者迎宾，虽然肖红的身上流露着非一般服务人员的气质。　“好的，你这边请。”　林沂注意到了女子并没有说“您”，她在猜测可能是自己的态度并不友好，让红衣女子不太高兴，但笑容中的真诚却不假。　有些奇怪。　林沂并未在意，只是安静地随女子穿过大厅，进入一号包厢。　女子帮林沂推开包厢门，示意林沂请进。林沂刚往门里迈步，就听到聂荣的声音。　“肖红，你也进来一下吧。”　语气中不是客人与服务员的吩咐，也不是上下级之间的安排，更像是友人的招呼。　林沂知道，女子叫肖红。　肖红跟在林沂后面，一起进入包厢。　聂荣从沙发上站起来，上前两步，伸出手来跟林沂握手。　“你好，林经理。”　“你好，聂总。”　聂荣伸手把肖红拉到自己身边。　“林经理，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肖红，也是这家茶楼的老板。”聂荣看了看肖红的眼睛，手拉着肖红的手，向林沂介绍肖红。　林沂赶紧伸出手去，“你好，肖总。”　肖红有些局促，赶紧从聂荣手里把手挣脱出来，然后伸出双手跟林沂握手。　“你好，林经理。”　握完手，聂荣冲肖红温柔一笑。“你出去忙吧，我和林经理谈点公事。”　肖红退出去后，林沂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聂荣。　“聂总，嫂子很漂亮，你有福气。”　聂荣笑了笑，示意林沂请坐，但并没有回应林沂这句调侃。　聂荣帮林沂倒上茶水。　“喝茶，林经理。”　林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想起了中午刘尚志喝茶的事情，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一切被聂荣看在眼里。　“林经理有什么高兴的事讲出来分享一下？”　“聂总，你见笑了。”林沂放下茶杯，“看到聂总藏着如此漂亮的嫂子，小林为你高兴，所以笑了。”　不得不说，林沂真的成长了，连说话都开始油腔滑调了。下午刚刚调侃了霍妮薇应该听梁涛的，现在又调侃聂荣找到漂亮女朋友，应急反应能力成长了许多。　虽然这种成长不一定正确，但随机应变，撒谎不脸红的本领让林沂在很多时候开始游刃有余。　聂荣勉强笑了笑，提前转换了话题。　“林经理就不要调侃我这大龄剩男祖坟冒青烟找到肖红这么好的女孩。”聂荣说到，“我们谈正事吧。”　林沂正了正身子。　“四月份在上海出差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当时在廖东升房间谈公事。”聂荣没有说廖总，而是直呼廖东升，大概是心理上要跟林沂站在一起。“温欣过来敲门，说是要为晚上接待工作没有安排好当面道歉，然后廖东升便叫我出去了，后来……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温欣怀孕了。然后，逃离了江城。”　谈到逃离江城的时候，聂荣下意识低了低头，眼神中有些许可惜和悲悯。　林沂抿了一下嘴，这些故事温欣没有给她讲过。无论聂荣讲的是不是真的，林沂都想知道，但又特别害怕听到，矛盾的心情让林沂对聂荣的讲述暂时没有任何反应。　“为什么我能每次准确地告诉你温欣什么时候去医院，但又不愿意告诉你我是谁。”聂荣叹了一口气，“我是被廖东升安排去盯梢温欣的，我偷偷告诉你是希望你可以帮帮温欣，在廖东升那里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林沂终于说话了。　“林经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要相信你看到的事实。”聂荣继续说到，“廖东升那里有我的把柄，我不敢违背他，所以虽然我心中充满了弑母之仇不共戴天的愤怒，但是时机未到，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沂笑了笑，“聂总，那我可以知道是什么把柄可以让你把弑母之仇都暂时搁置。”　聂荣表情有些痛苦。　“sexslave。”　聂荣虽然说的是英语，但林沂能明白那个词语的意思。不得不说，林沂还真是十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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