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茗保持着靠在椅背上的姿势，慢慢转头看他，“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搞来那么大一只狗，我走的好好的，它突然从你家里窜出来，我当然会被吓到了，明明是你害我受伤的，怎么还成了我的错了？”
“是是是，我的错，现在你知道了，它会在我那里一段时间，你记住了，别再被它吓了。”
“你哪儿弄来的狗，那么大的体型，居然叫风筝。”
“是我妈养的，她和我爸出国旅游去了，让我帮她养几天。名字也是她取的，不关我的事。”
到医院拍了片，医生看了，“有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吃点药就好了，如果头晕得厉害，最好是卧床休息，不能再出现颠簸或者撞击了。”
云斯理扶她坐好，去帮她拿了药，问她头晕不晕，能不能坚持回到家。申茗被他紧张的神色逗笑了，但一笑就觉得头晕的更厉害，云斯理见状也不敢再让她说话，把药塞到她怀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伸到她腿弯下，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申茗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搂住他脖子，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你……”
云斯理抱着她往外走，“别多想，我是担心你脑子治不好，以后赖上我。”
申茗翻了个白眼，但翻得太过，头又晕了，她干脆把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道，“放心吧，赖谁也不敢赖你，看你对风筝的态度，就可以想象你对待一个残废的态度。”
她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云斯理脖颈上，热热的，痒痒的，云斯理僵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申茗感受到他的呼吸平稳，走得很慢，一点颠簸都没有，这回挨得更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更明显了，好像头也没那么晕了。
申茗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味，不知不觉竟就这样睡着了。云斯理感受到耳边的呼吸深变得缓慢，偏头看了一眼，她眼睛闭着，胸口轻微起伏着，居然睡着了。
她看着纤瘦，可能是经常锻炼的缘故，能感受到腰间的肌肉很有弹性，体重也不算轻，抱的时间长了，也并不轻松。
来到停车场，他没办法去拿钥匙，只能将她唤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差点向后倒下去，还好他眼疾手快搂紧了她，没好气道，“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随随便便就被吓到，要不是有我，你今天就交待在这儿了。”
申茗回过神来，心虚的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斯理轻笑了一声，然后忍着笑，说，“你先下来，我没法拿钥匙。”
申茗耳朵瞬间爆红，放开手，云斯理弯下腰，把她的脚轻轻放在地上，另一只手还揽着她。
摸到钥匙开了锁，打开车门，弯腰要去抱她，申茗向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自己来。”然后慢慢走向副驾，云斯理也不勉强，把她扶到车里坐好，关好门，自己绕都另一边坐进去。
回到小区，车子停好后，申茗自己开了车门下车，云斯理问她，“能走吗，别逞强，我抱一下你又不吃亏。”
申茗撇撇嘴，“我不是怕你吃亏么？”
“谁让我倒霉做了你的邻居呢？吃点亏我也认了。”
“我担心你吃的亏多了赖上我。”
云斯理走上前扶着她，“你不是说我长得帅又会挣钱，是你认识的最有趣的人么？我要是赖上你，你也不吃亏。”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没说过？”
“没有。”
“你还发誓了。”
“我可能是被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