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韦妆无奈,只能尽量冷静下来,准备同南门扬非好言好语说说道理。
南门扬非偏偏依然不看她一眼,也当作听不到她说的任何一个字一句话,目光落在门外雷远的后脑勺上,他道:“雷远。”
“诶,主子,属下在!”雷远笑眯眯的赶紧转过身来,冲着南门扬非抱拳道。
韦妆气愤难消,仰着脸愤愤的瞪着南门扬非,感觉自己眼神都要将南门扬非的脸瞪穿,可他始终是不看自己一眼。
“地牢的位置不许说给韦妆听。”南门扬非道。
“是!”雷远立刻用力点头。
呃?韦妆疑惑的看看南门扬非,又看看雷远,却听到南门扬非又开口:“司马小姐想死,你们记得要成全她,你们谁敢替她处理伤口,或者关押期间谁敢给她和阿原吃的喝的用的,谁就去替他们死,我自会成全你们。”
“是!”雷远立刻更加用力的点头。
“呃?”韦妆倒吸一口冷气,觉得南门扬非说得认真,不像是吓唬谁,她恨恨的又握紧拳头捶打了几下南门扬非的胸膛。
南门扬非不理会韦妆的抗议,冷清的眸子依然只落在雷远脸上:“司马小姐和阿原在地牢是生是死,任何消息不许知会韦妆,任由韦妆打你们,骂你们,折磨你们,即便要将你们扔进油锅炸了,也得忍耐着,不许向她透露半个字。”
“是!”雷远道,狠点着头。
韦妆完全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