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图志的话让对面方阵的士兵相互面面相觑,似乎变得有所犹豫和挣扎。
红遥站在屋檐一角,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眼神很是费解。
马蹄声忽然从远处狂奔而近,不久后,两人两骑就出现在方阵后面,正是颜婉儿和阿金。
“颜婉儿给六王爷请安了。”隔着方阵和一群黑衣人,颜婉儿象征性的冲南门图志抱拳行了个礼,心中很是恼怒他的插手,坏她计划。同南门图志打过招呼后,她阴冷仇恨的目光落向了韦妆,看到艾小巫之后,这份阴冷与仇恨更加像是浇上一层助燃的油,在她眼底深处疯狂燃烧,那种想要嗜血的欲望无法藏匿。
司马诺晴看到颜婉儿后,脑海翻滚出无数回忆,心中滋生出无数痛恨,她双手握紧成拳,浑身轻轻颤抖不休,然而颜婉儿却是瞟也不曾瞟望她一眼,诺晴思及往昔她表面的温软与柔弱,心想颜婉儿真正是个极为可怕之人。
南门图志见到颜婉儿后,刚欲再喝叱她一番,却只来得及把嘴一张,就见颜婉儿阴沉的目光蓦的又落向了自己,同时听到颜婉儿又开口道:“六王爷这是想要保护司马家余孽不成?”
这话耳熟,不正是自己问过雷远的问题?南门图志怒极而笑,愤慨之余,想起了雷远的回答,不觉道:“本王这是捉拿住司马诺晴,准备回去复命,你虽然是颜将军之女,可若是想要栽赃本王的话,本王必定会让整个将军府吃不了兜着走!”
颜婉儿一声冷笑,终于阴狠狠的瞟了司马诺晴和阿原一眼,再看向南门图志:“六王爷说是‘捉拿住司马诺晴’,倒不知捉拿得如此客气有礼,即无捆绑,也无牢笼,还让他们自由自在的骑着马,阿原侍卫的武功虽然不是丰阳城中最为厉害的那一个,但带着司马诺晴突破二三十名普通士兵的包围还是可以的。六王爷的捉拿,若不是过于掉以轻心,那就是别有目的在掩人耳目。”
南门图志听了,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司马诺晴,这时才注意到司马诺晴身旁的阿原。
颜婉儿又冷冷一笑,道:“六王爷这是无话可说了么?”
一个将军之女,居然敢对他如此咄咄相逼,南门图志心中有着恼怒,又回过头瞪着颜婉儿,暗忖着她如此胆大妄为,必然是仰仗着身后是南门昊羽。
“司马诺晴毕竟是左相千金,并且与本王的五皇兄也差一点就成了一家人,本王虽然捉拿住她,以礼相待何错之有?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小姐太难看的话,难道就能增长本王威风不成?”南门图志叱笑一声,“至于阿原侍卫,他对付颜小姐手下二三十人自然轻轻松松,不过颜小姐又不眼瞎,难道看不出阿原侍卫身边的可不是颜小姐那些无用的手下,而是我五皇兄的贴身侍卫,雷远的武功,若说在丰阳城侍卫中数第二,那么又有谁敢称第一?本王这是自信,何来掉以轻心之说,又何来什么别有目的之说?我看颜小姐才是那个别有用心之人,派出如此多的官兵阻挡在前,这是念着与司马家的旧情,想要替司马晨星保住妹妹,故意为之吧?想制造混乱让他们好再次逃脱吗?哼哼,有本王在,颜小姐就不要妄作他想了,赶紧给本王让开道!”
颜婉儿听了,气得花容失色,她沉重呼吸数声,毫不示弱的瞪着南门图志:“六王爷也知晓司马诺晴与五王爷有过的情份,他的贴身侍卫看守阿原,六王爷真的觉得没有问题?”
“可笑。”南门图志横了颜婉儿一眼,“我五皇兄喜欢的是韦妆姑娘,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