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嬷嬷接口道,“小道回去的路上,干净优雅,没有什么不妥的是事实,却遇上了在亭子里煮着东西的三姨娘和她的随身嬷嬷。”说着两人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依然跪在地上的三姨娘主仆。
“三姨娘不知道煮着什么,很是清香诱人,我等远远便闻得到,南姨娘也闻到了,说是这味道很美味,感觉都有点饿的,待走到亭子处,见三姨娘不知道在喝着什么东西,南姨娘便着我等上前问问,能否到亭中一坐,南姨娘性子太温顺了,同是姨娘的,哪用这般拘礼。”
“三姨娘主仆两人一改往日的清淡,反而显得很亲和,笑着让南姨娘来坐,待南姨娘坐下,三姨娘让嬷嬷递上一碗汤水,那碗汤水清香扑鼻,南姨娘笑着问道,三姨娘煮的是什么,三姨娘说道,就是普通花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南姨娘眼神微垂,怕是犯困了,喝一喝能提神。”
“南姨娘不放心的问,她怀着身孕能否喝,三姨娘说她怀孕的时候也这么喝的,这花是自己栽种的,是梨子花,喝了神清气爽,不会对孕妇有影响,只会平心火,有助睡眠的。南姨娘听了便信以为真,奴等曾经试图阻止南姨娘,但是南姨娘不听,南姨娘为人性子单纯,便喝了两杯,按照南姨娘的说法,那个意子花汤,的确清甜可口,便又多喝一杯。”
“随后南姨娘和三姨娘说说了一些家常,南姨娘也显得不像之前那般困顿了,反而精神头清爽了起来,便和三姨娘告辞了,想要趁着这会有点精神,赶紧回院子。”
“奴等便护着南姨娘往回来,哪知院子就在眼前了,南姨娘突然弯下身来,哭喊肚子很痛,很痛,痛到站不住。奴等慌忙几人使力把南姨娘抬回屋子里,着丫鬟去请大夫过来,丫鬟去请大夫的路上遇上二姨太太的丫鬟,便也告知了一番,二姨太太和大夫前后脚到。”
“大夫诊脉后,连连摇头说,这是要滑胎的迹象,也实在没有把握能保住,二姨太太来到正好听到大夫这么说,二姨太太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大夫说,一定要保住大人孩子,拜托大夫一定要尽全力,需要什么药材,她来想办法。”
“可是这时候的南姨娘下体开始流血,奴等吓得不行,大夫急忙诊脉后,说不行了,这是已经在滑胎了,什么药材都没用,只好任其滑了,束手无策。”
“老爷,定是那三姨娘的意子花汤出了问题。南姨娘是糟了毒手。”说罢,南姨娘随身的丫鬟婆子一通跪地磕头哭泣道。
竹立文越听越恼火,双眼圆瞪,额头上青筋显现,冲着垂首跪在地上不言一语的三姨娘,起身往前一脚重重的往三姨娘的心窝子踹去,三姨娘不设防,未曾惊呼出声,便重重的往后跌去。
身后的嬷嬷连忙抱住她倾斜而来的身子,口里着急的喊道,“老爷,饶命,不关三姨娘的事情,三姨娘并没有害南姨娘,真的没有。”
三姨娘本来就是身子虚弱,竹立文这一脚下了死力,三姨娘的嘴角溢出了血。
三姨娘踹着粗气,颇有些费力的说道,“竹立文,不过是几个丫鬟婆子的片面直言,你便是问也不问我一声,这般是无情狠辣,这些年我是什么性子,你难道不明白。”
“三姨娘,南姨娘都这般糟了难,你就不要这样狡辩了,南姨娘好好的怀了五个月的男胎就那么突然没了。”二姨太太在一旁故作很义愤填膺的说道,那胸脯起伏的幅度大,就在竹立文眼前,竹立文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便坐回椅子上,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