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立文哪里能拒绝,连忙就收拾好,牵着花一魂柔弱无骨的小手夜半逛花园了,一路上,花一魂走走停停,一会又舞动身子跳一小段舞蹈,竹立文是看得热血激荡,丫鬟婆子们在后头保持距离的跟着。
实在按耐不住的竹立文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正在跳舞的花一魂,花一魂也不拒绝,用手指轻轻的放在竹立文的口边做嘘声状,闪身便引着竹立文入旁边的房间里。
还没待竹立文猴急,便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靡音阵阵,花一魂对这声音表示有点疑惑有点害怕,立马窝入竹立文怀中,但听到声音的竹立文一盆热火早已被浇息,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个高低不平的低吟声,他实在是熟悉,那是二姨娘的声音,他怒极了,起身冲出门外,走到隔壁的门口抬脚猛的一踹。
屋里的人忘情的继续律动,浑然不觉旁边有人,借着月光,竹立文看清了那发声的人就是二姨娘时,竹立文一把上前一脚踹在二姨娘了正在动荡不停的丰满上,二姨娘吃痛,一声惊叫,张开眼看到竹立文,吓得“啊,老爷。”一声大叫。
那二姨娘和那名男子吓得分开来。随后,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也都匆忙跑来,因为丫鬟婆子有提着灯笼,这一照,是看得透彻明白,那个男人就是二姨娘所谓的远方表哥,柳公子了,丫鬟婆子们都很熟悉,只要老爷出门,柳公子会恰巧来访,小住几天。
竹立文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个表哥的,这一问,什么都清楚了,衣服也不让二姨娘穿,恶狠狠的骂道,“房婷婷,你这个贱货,果然是贱妾便是贱妾,枉我这般信任你,还想着扶正,你这个贱人。”说着好似气不过,上前对着二姨娘的心窝子重重的一脚,二姨娘吓得是来不及反应,这一脚用劲十足,怒意滔天,踹得二姨娘口中溢出了血。
那柳公子则跪着一直磕头求饶命,竹立文冷笑道,“上到我府门玩弄我的女人,还想叫饶命,来啊,将这淫贼乱棍打死。”立马冲上几个壮实的家丁粗棒子招呼着柳公子,没几下柳公子便没了气息。
二姨娘被踹倒在地,看着柳公子活活被打死,吓得是出魂般,这柳公子是她从小倌馆子领回来了,一直安置在其他地方,只要竹立文一出门,她便喊他来,大约都有四年多的时间了,她一直都是这么操作的,也没有出过岔子。
竹立文望着二姨娘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的冰冷,好似都不屑在和她多说一句话,直接吩咐道,“来人,把这个贱人压到柴房里去。”二姨娘不甘心就那么死去,裸着身体一步步爬向竹立文,断断续续的说道,“老爷,饶了我这一回,看在这些年我服侍您的苦劳上。”
竹立文听了二姨娘的话,冷声笑道,“服侍我的苦劳?你这个贱货,老爷我从低贱人窝里救你出来,供你吃好喝好,宠溺你无度,你却不知廉耻,做出此等下贱事情,还厚颜无耻要饶命,你便是当我竹立文是傻瓜吧。滚。”说完又是重重的一脚踹翻了即将抓着他裤脚的二姨娘,二姨娘被踹翻个四脚朝天。
竹立文第一次觉得眼前这堆白花花的肉显得恶心无比,正欲转身离开,只见二姨娘不死心哭泣着嘶声力竭的喊道,“老爷,饶了婷婷这一回吧,我是被迫的,看着咋们女儿妍儿的份上,便是绕我一命吧。”
竹立文回身用脚使劲的踩着二姨娘的手,二姨娘痛到快要晕了过去,却仍不忘口中喊着饶命,竹立文看着她,在看着门口受了惊吓的花一魂,怎么看都是天差地别。
竹立文狠声骂道,“贱人,便是为了妍儿好,也定不能留了你这种下贱货色的母亲,没得还会害了妍儿,你若是真明白,便安心的等死即可,做出了这等龌龊事,还妄求饶命,是不是老爷我这些年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很得意啊,如今,我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