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姑娘竟是在这醉月楼十年了,看来与这地方有感情倒是不愿意走了。”
水连城听此言,神情温柔着闲说着话。
“是啊,十年了,倒是舍不得这个地方了,记得当年刚来醉月楼时,很讨厌这个地方,后来慢慢习惯,再后来,便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若说离开,得了自由倒不知去何方。”
白灵渊听她这番话说得似真似假,看似温柔闲说,实则意思所指并不是这青楼生活。
试问几岁的孩子自小被送入这个组织,自小除了习武还要学琴棋书画各种巧言令色男人的手段。
不知是一种女子的悲哀,还是这里女子的宿命。
自古帝王之位便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尸体一路走上去,在上位者眼中看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思来这些,倒是显得她太过忧思了,她如今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姑娘说的在礼。”
水连城收起眼底细致的思绪,“玉公子倒不像常人,连城见过神仙似的人物总共那么二三位,若说公子,倒不是连城恭维,气度便是那真正的神仙见了,都要自愧三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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