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可不愿意。便招招手:“给他们点银子,算是赔礼了。”
而后转身,自走进去了。他又不是始作俑者,能出来出银子了事已经很厚道了好吧!反正这村里的人,不就是喜欢银子么。
这般说着,那孟管事便走到门口,从怀里掏出两定银子,一个十两,两个二十两,一看就很足称。
邬桥气的一把打翻了孟管事手里的银子,“好一个赔礼道歉,若是我把你打个半死,再赔你几两银子,你可能算了?”
王有贤有些疑惑的回头:“我的命,比他的值钱,你……赔不起。”
气的邬桥恨不得跺脚,可眼看着那院门关上,她依旧拿那人无法。徐氏正扶着邬镇起身,见邬桥在那边跟人说话,已经心中觉得不好。
忙扶稳了邬镇,便跑过来拉邬桥:“乔娘,你这是做什么?姑娘家这般,会让人觉得你不安于室的。”
不安于室,不安于室,又是不安于室,长得美也是不安于室,如今帮着至亲之人要个公道也成了不安于室了吗?这不安于室的用途也实在太广泛了一些。
邬桥的心里很受伤,“娘,女儿是为爹爹不平,凭什么他们就能这般欺负人?难不成女儿替爹爹说上几句公道话都不行吗?”
徐氏有些无奈:“乔娘,你莫要这般冲动,你爹爹不过是大病初愈,身体有些弱。我方才问了,是自己跌倒的,不是人说的被人又踢又打的。只是看着狼狈些,可身上没受什么伤。”
“而且这事说起来,也是你爹爹多管闲事,问上几句便罢了,何苦上赶着去找不痛快。”
邬桥的眉心阴沉沉的,“娘,爹爹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的就是自作多情了?”
徐氏知道邬桥是年轻气盛,只得顺着她的话道:“乔娘,你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也不想想,那有钱人家的下人是那么好当的?你爹爹今日帮着人家说几句公道话,可明日呢?后日呢?便是今日说了,那个人,又真的讨了好吗?”
“说不定回去了更是另一顿重罚!”
“乔娘,算了,我们先扶着你爹回去再说,好吗?”
邬桥方才一腔怒火,此刻被徐氏顺了顺毛,好多了,再看邬镇,确实只是衣裳发饰凌乱了些许,便点点头,跟着徐氏一块,一个人扶着邬镇,一个人捡起地上邬镇的背带,回家去了。
见这两方人,一个回家了,一个压根就不开门,人群自然也就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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