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多了。
华子却突然想起来一事,“禀少爷,今日一早小的一人在床上躺着,发现院子里有凳子被撞倒的声音,我以为是金大叔,可我喊了几嗓子金大叔也没回话,倒是听见一声猫叫。”
王有贤忙回头问金大叔:“金大叔,你今日听见猫叫了吗?”
那金大叔是跟着王有贤一块赶车的马夫,来这边临时起意住下,也就会煮个白米粥,还想着其他几顿去村里雇人来做饭。
却不曾想,不过一顿白粥,就成了这样,哪里还需要吃其他哦。
此刻见王有贤问,忙说:“没有啊!”
两人口供不一致,自然就有问题了。华子却磕着头说:“少爷,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当时奴才还高声喊了金大叔的。”
金大叔摇摇头:“我没听见你喊我啊!”
这下真是有口都说不清了,华子急的不行,王有贤也若有所思的看向华子和金大叔。
金大叔却突然说:“对了,我想起来一事,早上我在家熬粥,突然有个小丫头老敲门,给我惹毛了,我就追出去了一会儿……”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华子喊金大叔的时候,金大叔正出去追那丫头去了?”
两人俱是点头,王有贤却似乎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看来有人故意引了金大叔出去,又进来下药,而后被华子发现,装作是猫,跑了。”
若事情真是如此,那便都解释得通了,可这大坪村谁跟他们有仇啊?
周铭突然拍了拍桌子,“定然是那个老匹夫,只有他!”
王有贤心中也有怀疑,好在他吃的不多,拉的也没周铭恨,便提脚出去,“我去问问……”
孟春和金大叔也忙跟在后面,周铭本想一起,只是他方才喝了热水,本来好一些了,此刻又腹痛起来,忙去茅厕了。
王有贤出了院子,见门口围着的人也散去了。就径直往旁边的院子来,只是才走了几步,便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
“……说是吃坏了东西,拉的人都脱水了。”
“这就是报应,谁让他们做人忒坏的。”
两家离得近,两句话落地,王有贤已经到了院子口,那金大叔却突然指了院子里的周小妹:“少爷,就是这丫头。”
周小妹本能的往后一躲,正好躲在邬桥身后。
那王有贤对邬桥是有印象的,此刻见邬桥护着周小妹,自然就认为是邬桥使人下药,指着邬桥的鼻子说:“好你个蛇蝎女子,果然是最毒妇人心,竟然用下药这等下作手段害小爷。”
邬桥平白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正要回击,可见周小妹那瑟瑟发抖的小身子,如何还不明白,当真是白着一张脸这黑锅是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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