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书本里的姿势,王有贤觉得一处憋的慌,一种无处释放的难受。而顺着脑海里那些书本里的东西,他便能觉得整个人都舒坦极了。
王有贤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心中最欢喜的人是婉婉,这种事情是只能和婉婉一起的,可偏偏身体不受控制,又或是脑子不受控制。
在这样的矛盾里,王有贤得到了极致的快乐,可突然怀里的姑娘突然扇了他一巴掌,呵斥道:“你……流氓!……”
那模糊的姑娘面容突然清晰了起来,在这个酣畅淋漓,求而不得的关口,王有贤一下子惊醒了,随即身下一片粘腻,虽然黑夜里四下无人,可王有贤却觉得心慌的厉害。
心口也扑通扑通的跳,一时惊慌,忙喊:“孟春孟春!”
孟春就住在王有贤的隔壁,听见王有贤叫喊,忙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正要推开王有贤的房门却发现里面拴住了,只好在外面问:“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王有贤正要起身去开门,可那粘腻的感觉让他自己顿住了,“哦!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吓到了而已,你去睡吧!”
孟春觉得今夜的少爷真是奇怪,从不要人守夜,也从不夜里叫人,怎的今日叫了,竟然还是做了噩梦,被吓醒。能吓醒自家少爷的,怕不是什么好梦,莫不是梦到了仙逝的老爷夫人?
虽然孟春只是王有贤的乳兄,可心中也很是担心王有贤,便继续问:“少爷,你开开门,孟春进来陪陪您。”
王有贤正起身找衣裳换,如何肯让孟春进来,慌张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起来喝水,见是陌生的地方没反应过来而已。一时惊慌才喊你,没事。”
“少爷,您真的没事?”
可无论王有贤怎么解释,孟春还是有些担心。王有贤喝了口凉水,而后镇定了一下说:“真没事!你去睡吧!”语气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不似方才的慌乱。
见王有贤坚持,孟春也没办法,只好交代王有贤莫要贪凉,就回房睡去了。
王有贤这才把换下来的裤子揉成一团塞到了床底下,这种东西可不要让别人发现了才好。
做完这一切,王有贤心里才舒坦了。可那种做了坏事的感觉还是让他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最后决定,还是不跟隔壁的一般见识,赶紧让表哥拜完师了回家去。
对,就是这样,正事要紧。如此安慰着自己,王有贤才慢慢睡着了。
因着两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关于这个去当厨娘才能把下巴豆一笔勾销的约定仿佛一夜之间谁都不记得了一般。
除了周铭每每提起来都要咒骂一番,王有贤和邬桥都好似说的别人一般。
日子这样优哉游哉的过着,又过了两日,村学正式开始给学生们放假,农忙假,也正式进入秋收的季节了。
农忙起来,大坪村里的人都早出晚归的,连徐氏都不去串门了,反而也会去看看自家租赁出去的地今年被伺候的怎么样了。
作为农村人,哪怕徐氏如今不下地了,可骨子里对土地的敬畏是不会变的。自家的地,哪怕一时半会自己不种,可以后谁说的准。所以徐氏也是很关心自家的地被人侍弄的怎么样,肥不肥,出产高不高。
不过租赁邬家田地的人家也是极本分的,把地伺候的一向好,从来不会因为这地不是自己的,便随意的糊弄。
到底这田地出产交三成租子,产的多交的多,自家得的也多。
徐氏一门心思关心自家田地,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