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父女两个都这般说,徐氏也只好依了他们,毕竟她自己也很在意这一胎,时隔十多年,年逾四十,再次有孕,这惊喜来的还真是令人有些防不胜防!
久违的大喜让邬家突然间变得人声鼎沸。
这日,徐氏又支撑着招待了几个人,因着徐氏还是有些不舒服,过来探问的人自是识娶的走了。
此刻才中午,邬镇却突然回来了。
见邬桥在灶房里给徐氏炖汤,忙回了里屋,“惠娘!”
徐氏才在邬桥的服侍下躺下,迷糊间听到邬镇的声音,睁开眼睛强撑着起来,“她爹,这是什么时辰了?”
邬镇帮徐氏把窗帘拉开一点,屋里就亮堂起来,而后才坐到徐氏身旁,倒了杯水递给她:“才午时呢!”
徐氏一边喝水一边揉揉头,“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邬镇帮着伸手帮着徐氏揉头,“刚好旬考,我见无事,便先回来了。早些回来,也多陪陪你。”
面对这样暖心的话,徐氏自是百听不腻,可面上还是带着一丝娇羞:“老夫老妻的,有什么陪不陪的。”
自从知道徐氏怀孕,邬家自是人人高兴,邬镇又要当爹,自是把胡子也刮了,又换上了早几年的鲜色的衣裳,看上去人都年轻了几分。
便是说话上,也像回到了年轻时候。夫妻二人蜜里调油,好不亲昵。
“老夫老妻怎么了,便是七老八十了,我还要日日陪着你。不过,今日怎么这么早就睡午觉了?可是那里不适。”
徐氏摇摇头,“身子有些重罢了。”
邬桥却端了一碗汤进来,“爹,您可要好好说说娘,让她不要操心,可非要起身跟那些个婶子说话,还做了好半晌的针线活,能不累着?”
徐氏脸上一丝心虚,不待邬镇问便说:“哪里就累着了,再说那些婶子过来,还不是恭贺我的,我又不是年轻媳妇,难不成躲在房里不出去么!到时候,外面还不知道怎么说。”
“娘,别人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反正女儿不管,您一定要身体为重,再不能任性了。”
邬镇也附和,“惠娘,你一定得听乔乔的话,不然我在村学里都不放心。”
徐氏只好求饶道:“好好好,我以后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行了吧!”
伺候邬桥便一心伺候徐氏养胎,徐氏肚子也慢慢显怀,转眼就到了年末,徐氏的预产期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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