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包扎一番,邬淮叫上两个儿子抬上邬镇就往大坪村来。
如今跟徐氏两个对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可邬淮没想到,这邬镇竟然有儿子了。当即被徐氏揶的一句:“你生儿子了?你骗谁呢!一大把年纪了,你还生的出来?我跟你说,你切莫糊弄我……”
可是不待邬淮的话音落地,邬桥已经从里屋抱着安儿出来了,“二伯,这便是我娘正月给我生的亲弟弟,如今快两个月了。”
邬淮一揶,震惊过后马上不信:“哪里弄的奶娃子骗人呢!莫不是乔娘跟人有了首尾,你们在这故弄玄虚呢吧!”
这可是坏邬桥的名声,徐氏哪里能忍,“二叔,您嘴巴没把门不要紧,可您说话要讲证据,我徐惠怀胎八月,鬼门关里捡回来一条命,给邬家生下这么个儿子,这大坪村可是人人都见着了。您这般攀扯小辈,可还是个长辈的样?”
说着徐氏又冷哼一声,“是了,二叔哪里还有长辈样。霸占亲弟的房屋,欺压弟妹,给侄女泼污水,哪来的半点长辈样。您这个二叔,我徐惠便是不认也罢!”
徐氏到底还是泼辣些,以往日子顺了,没见着她这一面,可她也是家中长女,带着弟妹们长大,从小不知道跟人骂过多少回,自是不能让人小瞧的。
那邬淮一听,气的面红耳赤的:“好你个徐惠,你不认我,我还不认你呢!我邬淮今日丢下一句,要房子没有,要命一条!”
说完冲着两个儿子一招手,“走!”
等邬淮走了,徐氏这才谢过了旁边出声帮忙的乡亲们,“今日谢过乡亲们了,天晚了,大伙快些歇息去吧!”
自有上来安慰几句的人,可到底人家家里出了事,也不便多说,没一会儿就散了。
邬桥放下了安儿,赶忙跟徐氏一块扶邬镇进房,还要帮他清理。可一摸,邬镇似乎有些发热。
又不知道他头上这药用的有没有效果,伤势如何!因此徐氏赶忙又安排邬桥去请大夫,想着天黑了,便打算自己去。
可才一出门,又有不速之客上门。
“白日里给人看了头伤,打发我到这里来要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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