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雀雀若有所思,答道:“哦!”
杜昀生道:“你继续说,董大人养了外室,然后呢?这和赵老板有何关系?”
夏雀雀道:“你看,这几条记录着在玉玺被盗后的连续五天里,董大人都呆在外室家中。”
杜昀生领悟很快,说道:“你的意思是赵老板可能一直藏在董大人的外室家中,因为有董大人亲自坐镇,官兵搜查的时候肯定不敢进入他们的房间里,也许当时赵老板就躲在他们的床底下,只是没人敢搜。”
夏雀雀倒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觉得董大人的这一举动很反常。
杜昀生觉得一切都可以说得通,欣喜地说道:“雀雀你太聪明了,这样隐蔽的线索,你是怎么发现的?”
夏雀雀听到杜昀生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心里甜丝丝的,答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小时候爹爹告诉我董大人十分惧内,而他却如此张扬外室之事,实在不合情理,难道他不害怕被董夫人知晓此事吗?”
杜昀生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董夫人也参与了这件事,他们蛇鼠一窝,施了一个障眼法。”
夏雀雀道:“你说董大人为什么要藏匿赵老板,这么做对他有何好处?”
杜昀生道:“他当然是帮皇后。”
夏雀雀道:“皇后?皇后怎么会指使别人偷玉玺?”
杜昀生道:“不,偷玉玺的另有其人。”千头万绪,纷繁复杂的线索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他始终没有办法将这些线索汇成一条线,刺客是谁的人,刺客为什么要杀秦爷,赵老板手中既然根本就没有玉玺,为何他要逃跑。杜昀生在口中默念“皇后”,“皇后”,他怎么也没想到窝赃赵老板的人竟然是皇后一族。皇后在站在齐元烈一边的,难道赵老板真的是齐元烈的人,事情真的就这样简单吗?
夏雀雀见杜昀生眉头紧锁,凤眼微眯,知道他在思考问题,她不敢打扰,便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
杜昀生回想起赵老板临死前的话,赵老板一口咬定是齐元烈背叛了他,最后还自杀来个死无对证,这真的十分可疑。如果赵老板真的是这样一个口风不严的人,难懂齐元烈看不出来吗?如果齐元烈看出来了,那么以齐元烈的个性肯定会将他秘密处死,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有一条他之前忽视的线索,那就是赵老板手中根本就没有玉玺,那么赵老板逃跑,被抓,最后自杀,这一系列举动的意义何在?他现在只能想到两个字——“栽赃”。杜昀生脑海中浮现成齐元博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渐渐地,齐元博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弧度越来愈大,这是一种奸计得逞的笑,他恍然大悟,叫出声来:“是他!”
夏雀雀吓了一跳,问道:“是谁?”
杜昀生道:“宁王世子——齐元博。”
夏雀雀被杜昀生说糊涂了,一脸迷茫地看着杜昀生,这和宁王世子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笨了,都跟不上杜昀生的思维。
杜昀生解释道:“皇后和宁王世子,他们才是一伙人,齐元烈一直蒙在鼓里,他们利用齐元烈除掉了厉王,又顺势拉拢了安王,最后再反将一军。齐元博,他才是那个心机最深沉的人,而现在他就要成为储君,我一定要找到证据,把它交给皇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