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者从娘家回婆家的路,离熊三家不远,他有重大作案嫌疑。”邢西延拿起刚才让村长画的简易路线图,指着熊三住的地方:“阿远你带几个衙役,连夜将熊三抓来县衙,明天一早审讯。”
“死者的绣花鞋也在熊三家周围和路两旁仔细寻找,找到绣花鞋说不定就能找到第一作案现场。”容央强调,这绣花鞋至关重要。
林师爷点头:“大人和容央姑娘放心,在下这就带人过去,抓了熊三。并将容央姑娘刚才说的地方圈起来,不让人进入。”
连夜,林师爷带着衙役去了高山村,将熊三抓回衙门。到了熊三家时,他喝了不少酒,醉倒在桌旁。
唤醒熊三,几个衙役架起熊三就走。一路上耍泼放赖不走,大呼冤枉,自己没犯法为什么要抓自己?直挺挺的站着,耍酒疯。
将几个衙役折腾的够呛,直接抬着四肢往前走。带回县衙,就将人扔进牢房。在阴冷的牢房里,熊三的酒才全部醒了。
迟钝了片刻,熊三突然抱住牢房门的柱子大叫起来:“官爷,为什么抓我熊三啊?赌钱嫖妓也犯法吗?”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犯没犯法明日县令大人自有定夺,给我老实呆着。”一个瘦高个儿衙役擦擦额头的汗水,刚才在路上可将哥儿几个给累坏了。拿过旁边的鞭子抽在柱子上:“再嚷嚷,别怪爷不客气!”
“对不起官爷,小的不敢再造次。”熊三忙收了声,狗腿的道:“不知道小的犯了什么事儿?官爷能给小的透个底吗?”
“无可奉告!”瘦高个儿瞟了一眼熊三:“老实呆着,等着明早大人的传唤!”
坐回到牢房里的破草席上,看了眼守牢房的衙役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熊三蜷缩在上面,老实的不在问了。
果然,林师爷带着其他衙役在路旁的树林里发现了死者的绣花鞋,发现绣花鞋的地方离熊三的房屋不到二十米。并且,在绣花鞋的地方,有挣扎的痕迹,地上的草倒伏,有人踩过。绣花鞋的脚跟处都是泥土,并且破损严重。
收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将熊三的审问放到最后。邢西延带着容央去现场勘查,容庆发和村长同行。
现场外面,聚集了不少高山村的村民。见容庆发、村长和同县令大人一起来到了现场,心中诧异。再见到容央与县令大人并肩前行,并且县令对容央的态度很是客气,更是吃惊。这丫头如何得了县令大人的青眼,肯定是认识容世杰。
容央来到现场,开始勘查。蹲在路旁的草丛里,指着草地被压倒的地方道:“嫌疑人应当是从身后袭击,这里,从这里开始往树林里拖拽。死者的身高和嫌疑人相比,只矮了半个头,所以嫌疑人选择了从身后袭击。”
“捂住死者的口鼻,大力的往树林里拖拽。”顺着倒伏的青草方向往前,容央让两个衙役过来现场演示:“到了这里死者已经力竭,呼吸困难。嫌疑人将人放倒,双手用力按住死者的口鼻,直到死者没有了呼吸。当然死者也在做最后的挣扎,手用力抓住嫌疑人的双臂,奈何不是他的对手。双脚不停的踢蹬,导致绣鞋脱落。”
让两个衙役起身,扮做嫌疑人的衙役背起另外一个,继续往前走。容央说道:“这里的草基本都折断,是因为嫌疑人背着死者的尸体从这里回到自己的房屋内增加了重量。”
“这里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