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微善于分析案情,从微小的细节中找出漏洞,解惑。这次的案件多亏了她,断案自有一套。并且人小脾气不小,任谁都敢甩脸子的人。”说起容央邢西延都是大嘉赞赏,感激欣赏流露出来。“你那温柔多情的堂弟定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小辣椒,定是在容央手里吃了亏心有不甘想着找到人呆在身边调教吧?容央可不是你堂弟能够驯服的,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慕佩珊推了一把邢西延,瞪着双眼不高兴的道:“在京城中谁不说慕家的男儿一个好字,我家修寒是兄弟中长得最好的,家世好教养更是好。身旁都是小厮伺候,丫鬟都不让占身,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家修寒好像是个风流种子似的?”
“为夫不是这个意思,慕家的男儿在京中可是香饽饽,为夫哪敢说半个不好。”邢西延忙赔礼哄着妻子:“只是容央性子烈,要真让两人相见估计就是火球相撞火花四溅。且容央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她父亲也是一名京官,虽然只是文职正九品。”
“原来是这样,那真不能让两人相遇了。这修寒啊对女子倒是温柔,不过也分人。”慕佩珊打了个呵欠:“估计下次回京他也忘了,都不要再提及就好!”
“嗯!睡吧!”自己答应过容央要保密当然不会主动提起,都忘了才好呢。
大清早,洗漱完毕,邢西延和林立远来到书房的时候,容央已经在里面了。手里拿着毛笔在一大张宣纸上写写画画。两人走上前一看,画的是秦芳的关系网。
见两人进来,容央说道:“奶娘也就是现在秦府的厨娘方氏,丈夫和唯一的儿子死后便独身一人跟在秦芳娘身边伺候。秦芳亲娘去世后,一手将秦芳养大直至嫁人,当亲女儿一样照顾。她不可能是凶手,可是凶器却是厨房的一把剔骨刀。”
“关于凶器,问过方氏,方氏说当天寿宴请了外面的人帮忙。人多口杂,宴会结束后也没在意,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发现剔骨刀丢了。”林立远拿出新近的供词递给容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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