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也证实了杀害沈庆春的是个男人,说不定他就是凶手。并且男优还装扮成秦氏故意留下罪证,不是自杀的还能是被人杀了不成?”林立远非常笃定自己的认定,认为杀人凶手就是这个男优。
“你这样就太武断了,请仵作验过尸体了?”容央完全不认同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沈庆春就是男优所杀,只是有作案嫌疑,起码也是个帮凶。
林立远摇头:“当初请的那个老仵作外出出诊去了,还没有来得及验尸。不过县衙衙役,还有我也和大人讨论过,他是凶手绝对跑不了。”
“究竟是不是畏罪自杀还要等我验尸完毕再下结论。”容央抬手请邢西延和林立远一起走:“大人,师爷!我们移步停尸房吧?”
三人一同来到停尸房,容央打开小木箱,准备好一切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开始验尸。邢西延则很自觉的拿了纸币在一旁记录起来,竖起耳朵细听生怕漏了一个字儿。
“验:死者男性,身高七尺,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脖子上有绳索勒出来的淤青,淤青交与劲后。”容央翻过死者的头,仔细观察绳索勒出来的痕迹,指着脖子后面的淤青重复重点的说道:“绳索淤青交于劲后!”
“这有什么问题?”林立远问出了邢西延心里的疑问。
知道两个人没有断案经验,容央将吊死死者的绳索拿在手里仔细观察,并解释道:“吊死的人绳索勒出来的淤青交于耳后,而不是交于脖子后,交于脖子后只能是被别人勒死后吊在房梁上,制造出自缢的假象。”
还怕他们不能理解,容央请了门口衙役重新拿了一根绳索,让另外一个衙役两人现场演示了一下自缢和勒死的区别。经过容央现场演示,两人都明白了这男优是被人勒死后吊在房梁上制造畏罪自杀的假象,这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要让男优背黑锅啊!
“而且你们看!”容央拿起证物绳索指着上面一截还残留血迹的地方:“这应该是杀害男优的人用力过大勒伤了自己的手留下的血迹,看过卷宗没有打斗的痕迹应当是熟人作案趁其不备勒死了他。林师爷当时是询问的秦府管家,那么将秦府所有人都控制起来不让他们离开秦府,并暗中观察谁的手昨日受了伤。”
林立远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真诚的向容央道歉:“对不起啊容央,都是我太过武断没有验尸,就下了结论。还好没有造成误判,不然就让真的杀人凶手得逞,逍遥法外了。”
“办案一定要严谨,猜想可以但一定要验尸,找证据去证明。”容央收好东西:“经过这次案件,相信大人和师爷在以后办案上有很大的进步。这就是收获,容央相信你们二位将来定是能爱民如子的好官。”
被容央夸奖,两人面露欣喜,完全忘了站在两位面前的不过是一个五岁半的女童。邢西延和林立远此时行礼踌躇满志,握紧拳头心里信心百倍,原来自己也能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官。
当天半夜,王毅和小邓等人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这秦永年在尚庄村是大家熟识的人,据村民们说着秦永年是从小在尚庄村长大的刘商礼,父母早亡以采药为生,家中清贫二十一二岁没有成亲。哪成想老天眷顾三十年前让他采到几株铁皮石斛卖了好价钱,从此翻了身,不仅娶妻生子还在村里买了田地种上药草,做上了药材生意从此荣华富贵。
奇怪的是问起秦永年这个名字村里人都摇头说不认识,从没有这样一个人到过尚庄村。王毅拿了秦永年的画像去给村民辨认,确认画像中的人不是秦永年而是从小在尚庄村长大的刘商礼。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王毅和小邓等人又暗中查访了这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