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姜统领先行,我随后就到。”
姜统领看了看,被打的头发散乱,脸颊红肿的白夫人,丞相似乎并没有让她收拾仪容的意思,便直接拖着人走了,苦肉计啊……
白相回到书房里,站在书桌面前,缓和了片刻心情之后,才戴上了官帽出了房门,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求情是万万不可的,以免更加触怒圣颜,所以他只能用别的方法,保住她们性命就行。
皇上的御书房里,白夫人白玉素和那个下毒的人都跪在御书房的地上,楚云亭和沈玉站在一旁。
安王和京兆尹则立在一旁,龙椅之上,皇上沉着一张脸,看着下面的那些人,轻轻的揉着眉心。
片刻之后,外面的太监进来通报说,丞相大人来了,皇帝这才摆摆手,让白相进来。
白丞相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妻女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抱成一团,连哭声都是极其微弱的,生怕触怒了圣听,他一进来低着头便跪在地上,二话不说,直接磕三个响头。
这之后才直起身子,双眼通红,低着头道:“微臣教妻教女无方,做下如此错事,微臣无颜为妻女辩驳,但听皇上发落!”
安王站在一旁,闻言淡淡的挑眉,向前一步:“所有的事情,父皇您都已经知道了,眼下白相的夫人和女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谋害我安王府的世子妃,用心之恶毒手段之恶劣,真是鲜少有前例。”
“但因白相为大楚国鞠躬尽瘁这几十年,其夫人也是一品诰命在身,所以儿臣还恳请父皇,看在白相为国家鞠躬尽瘁的份上,对此事,斟酌发落。”
站在一旁的楚云亭闻言这一刻,狠狠的皱着眉头,下一瞬上前一步,拱手对龙座上的皇帝说:“皇祖父事情的来龙去脉,您既然已经清楚,便知道有些人那是一错再错,不知悔改!一次下手不成,便有二次和三次,如此恶毒的手段,若不严加惩戒,将来定会遗祸无穷!”
“孙儿也就这一个妻子,她也只有这一条命,被白相夫人她们以这样的手段谋害这么多次,没丢了这一条命,实属是侥幸!”
“更何况,若是连这样的罪责都能够从轻发落,那若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都会仗着家里人的功劳,在朝中的地位,越发的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了!所以孙儿恳请皇祖父,按律处置,不可姑息!”
皇帝看着他们父子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出戏倒是唱得好,再看看底下跪着的白家一家人揉了揉眉头,靠在了龙椅上,说:“你们父子各执一词,各有立场,这叫朕为难了!”
“不过虽说法不容情,可白相为我大楚国那是鞠躬尽瘁几十年,从无出错,对大楚国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白相夫人也是一品诰命之身,所以这件事朕想过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们母女罪责重大,各自杖刑五十,随后押去净水庵,落发为尼,永世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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