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监狱里也是,他险些被那个灵魂给反吞回去,怎么会这样。
司夏歪了歪头,似乎觉得这个方法比较好用,问道:“那个魔珠曾经是你哥哥的心脏,你难道心里不愧疚吗!”
“你的母亲已经死了,她回不来了……或许她现在很后悔,她不想看到你的这副样子!她想要你好好的!”
南溟崩溃的冲她吼道:“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评判她!”
司夏见此便开口顺着印象,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当年南溟母亲唱的曲子。
时间太久远,她只记得几句词,调子也不上不下的。却好在她模仿了他母亲的声音,尖细尖细的声音让南溟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他难以控制的跪坐在了一旁,泪水顺着脸庞逐渐滑落,他说道:“别唱了……别唱了!我叫你别唱了!你听不见吗!”
他冲过去掐住了司夏的脖子说道:“你根本就不懂这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知不知道她每一次唱歌都要怎样对我?像你们这种一出生就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怎么会知道黑暗的恐怖!”
“你根本不懂!你没有资格教训我!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一唱这曲子便要虐待自己,身体和心灵一起受创。若只是皮外伤也就罢了,可她对自己做的又何尝是这些!
那背上的疼痛还在!
他的翅膀是被生生掰断的!连着根部一起!
司夏这种一开始就顺风顺水的人,有什么资格评判自己!她根本就不懂生活在最底层的恐怖,也不知道一个人被踩在泥泞中的悲哀!
司夏咳嗽了两声,说道:“我没资格?我、咳咳,我从小无父无母,墨亭是我的半个父亲。是你们逼死了他!”
顿了顿,她一脚踹开了南溟,说道:“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这个世界还强行给我套上了那么多的标签。风族后人,风魔之子……有没有一个人问我我到底愿不愿意!”
“而你,让我救你的母亲,凭什么?谁把我母亲还给我?南溟,你就敢发誓,你当年没有在风族一事上分一杯羹吗!”
她吼完之后瘫坐在了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哗哗的向下流着。
南溟也坐在了一旁,头低垂着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谁又比谁幸运呢?为何老一辈的恩怨都要报在他们的身上,南溟突然有了几分释怀。
司夏哽咽的说道:“你们都妄想在我身上讨到好处,总是自以为自己多么厉害的想要控制我,凭什么?”
凭什么一边利用自己,又一边伤害自己。
天底下难道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她司夏不是什么圣人,不是什么都能看的透彻,她难道就不想自己的母亲活着吗?
南溟的眸子逐渐清明了起来,他喃喃的说道:“不是我……”
半晌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说道:“司夏?你还好吗?司夏,我回来了……我,我对不起你!”
他这是五百年来第一次挤掉了那个灵魂,他慌忙给司夏松了绑,却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他探了探司夏的鼻息,确认她无事后松了一口气。
南溟觉得自己的头十分的疼痛,自己的意识太薄弱了,他的时间并不多了。他要将司夏给送回去,送到九号店铺……
这里太熟悉了,那个灵魂来了鹰族城堡的废墟。
他飞快的出了这里,向九号店铺飞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