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你那眼就跟你的衣一般,瞧哪儿哪儿艳。”她无情戳穿这货,这货善作苦情状。
“狗爹,您此话不对了。奴家单名一字礼,礼之于奴家,乃水乳交融,您见友人沐浴梳洗……诶,狗爹,您别赶奴家呀!”
白惜棠锁门,将一通歪理隔绝于外。
相处数日,她熟谙礼的招数,想堵住其嘴,必先甩开其人。
褪了盔甲,放发,取面具,白惜棠玲珑身段入水。
“哗啦”,腾腾白雾似仙气绕其周身,熠熠灿目秋波流转,红唇舒服喟叹一句,眯眸舒展恍若蔷薇尽展,娇而不弱,美而不俗。
她鞠一捧水在身,透明液体缓缓降下,如脂肌肤泛层层淡粉。
“不知曲兄近来可好?”她灿然一笑,神韵漾了一汪脉脉清泉。
嫣然莞尔,那温润似细雨绵绵的容颜浮现,忽听外头礼喝道:“站住!我家狗爹正沐浴哩,你个登徒子,莫不是想偷窥。”
“这位小哥,不,小姐……不,小仙男。”来人几番称呼很是坎坷,结巴似受压于礼的淫威,方道明来意,“我家公子与你家,呃,狗爹是故交,听闻你家狗爹今日入得歏州,特派我来好生招待,接你家狗爹去浮梦小筑一聚。”
不想曲兄是个实在人,不忘她惦念,他亦记挂着她。白惜棠速速洗身穿衣
礼傲娇哼道:“公子?是哪家公子?想请我家狗爹,问过恒王大人没?”
“这……这个倒是……”来者支支吾吾,似是不大明白邀请自家公子的故友为何还要先问过尚在酚坞浴血奋战的恒王。
“歏州地小偏远,果然消息闭塞,竟不晓得我家狗爹与恒王……”
礼话未完,“吱呀~”白惜棠推了门出去。
只见一约摸十三岁的少年同礼面色惊且艳的直直盯住她,但那少年终归少不更事儿,瞧白惜棠扫去一眼,顿时双颊红火,羞涩颔首。
反之礼啧啧叹一声,围着她来回踱步,“不得了,实在不得了!”
白惜棠胡乱擦拭水润长发,明眸瞪他,他一拍手,“我家爷真真好眼光呐~这么个嫩生生的美人儿,比花还耐看,神仙之貌,神仙之貌哟~”说罢意有所指,“若是我家爷瞧见,定更对狗爹百般宠爱,情根深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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